喜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门前的树枝,缓缓的端起了手中的酒碗。
霍钧将她手中的酒碗放到了一旁笑着说道:“我天天给你带酒,你又要怎么报答我啊?”
“你要我怎么谢你?”
霍钧望着喜道:“以身相许喽——”说罢解开了喜腰间的丝带……
临行前的那一日,霍钧在林中陪喜过夜。夜里他将喜搂在怀中,两人便这样静静躺在小屋之内。
霍钧知道喜没有睡便问道:“你在做什么?”
“在看你。”
“这么黑的天,你能看到什么?”
“我什么都能看得到,我是蜻蜓,我的眼睛非常好。”
“是吗?那你想我的时候哭出的泪是不是会很多?”
“蜻蜓是不会流泪的。”
“是吗?”
霍钧轻轻的摇了摇手问道:“那你能看到我的手在在哪里?”
喜双手握拉住霍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道:“我不想和你分开。”
霍钧心中一惊,这句话与他的心思想合,往日出征前的他是兴奋,如今心中却是离愁。
霍钧翻身撑在喜的身上开始狂吻着身下的喜,他贴在喜的耳边说道:“等我回来!”
霍钧与霍铭两人一起出征,到了阵前,竟发现来犯者毫无招架之力,只是以为的退缩,短两个月,敌军边整体退回到了一个山岩之中。
两人出兵前曾见过敌军的地图,但从未见过有这样的地方,便也不敢冒然跟进,便在一旁安营扎寨。
等到探路的士兵回报情况,两人才是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普通山崖,前不久山体断裂,中间便山体向外塌陷便成了如今这三面环山的一个崖口,像是一张蟒蛇的嘴张开等着猎物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