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翊曾是离他最近的那一个,后来被陈骁阻挠,一直近不得他的身。
陈骁和江行远,他们仿佛一对天衣无缝的组合,一个运球,一个防守,直将场上的其他人都逼的无计可施。
等到终于有了突破的空隙,已经是他们在草场上跑了好几圈的时候了,江照翊占得先机,从陈骁手里抢过球,使劲一甩,扔给前方的秦熠。
秦熠读书不行,马球却是还行,接到球之后就飞速开始跑马,一路带着球冲向洞口。
可江行远不是省油的灯,失了一次球,他便奋力追赶,直逼秦熠身侧。
赤棕宝马在草场上飞扬,惹眼又张狂。
眼看着洞口就在眼前,秦熠俯下身,想要挥舞球杆,突然赤棕宝马的尾毛扫过他的脸颊,球先一步被人抢走,江行远趾高气扬的表情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气到发狂,一心想要那幅画,也想为自己和太子表哥争口气,便夹紧马肚,甩起鞭子,将马骑得越来越快。
他的速度引起了不少人惊呼,一半在羡慕他突然的发力,一半却在担忧,“把马骑得这么快,马真的受得住吗?”
吃着黄瓜蘸酱的江舟子看戏评论:“恐怕是他自己要受不住了。”
他一语成谶。
秦熠从马上摔下来的那一刻,全场惊呼。
比赛被迫中止,所有人都围了上来,被杜醒时换过来的林太医提着药箱,人还没坐下,歇个一时半会儿,就又被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