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千金,只为求一诊!
房间里灯光明亮,九舆如冰潭般的眸子紧紧锁定着故施。
她身上的白色卫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牛奶肌的面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他明明间隔几分钟就替她擦去汗水。
可是,不消一会儿功夫,汗水又会打湿她的面庞。
手帕不知道浸湿了多少张,他只知道,他后悔了。
后悔让她接受父亲的病情,他知道,施针并不难。
难就难在,一整晚高度神经紧绷,这对于施针者来说。
极其消耗元气,针施完,施针者不养十天半个月,是很难完全恢复。
更别提,他的施施心脏本身就不好!
喉结滚动,九舆眼眸深邃。
也许,他一开始就该绑架秦弦来逼秦老。
可是木已成舟,他已经来不及后悔。
只是知道,往后余生,他不想再让她施针了。
九舆心里所想,故施并不知道。
她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留意着九老爷子的变化,手里的针不停歇的落下。
顾不得喘口气,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