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说,“胡妹子别担心,我那前儿媳根本不在京城,我之前就与你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早同人跑了,好久没出过家门,我专门让人去查过,她不在京城,早跟人跑了。”
“真的?”胡婶子问。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柳氏说,“不然她要在家,我还找人去演,被她揭穿,不是平白损失十两银子,我何必同银钱过不去。”
胡婶子已经开始相信柳氏的话。
“你那前儿媳家住何处?我何时上门去闹?”
柳氏又把裴沐争给他的那包药粉给胡婶子看了看,“到时候胡婶子你看让你儿子或者儿媳去闹的话,就把这包药粉吃了,这东西没什么害处,就是会让人有点生病的症状,那我前儿媳家人就算找其他郎中来验证,也绝不会露任何马脚。”
“还要吃药?”胡婶子眼珠子一转,“吃药的话,谁知你这是什么药,吃药可不是这个价格,起码给我、给我五十两!”
“五十两?”柳氏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就这么点忙,一天就能忙活完,胡妹子你也太不地道了,开口就要五十两,这不是狮子大开口。”
“反正就五十两,我才让我儿媳吃药,带她去闹,保证让你出气。”胡婶子看出来了,这柳氏家里可能不缺钱,她当然要多要点。
柳氏脸色难看,琢磨了会儿咬牙说,“成,五十两就五十两,但有二十两,事成之后我才给你。”
她又把江家的地址还有她住的地址说给胡婶子听,说完接着说,“五十两银子,这药粉可一定要吃,否则让人揭穿了,你可要把银子都还给我,不仅如此,你开口要五十两银子,等闹完,你还要去官府报案,就说她胡乱行医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