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路检查猫砂,有尿有便便就放心了,将两只安顿好,洗了手,回到房间,刚刚一场战役刚结束,张岁礼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她后背的肩胛骨很漂亮,他忽地想起妈咪肩膀有个蝴蝶纹身。

“怎么样?猫咪吃了吗?”

“吃了,吃饱饱训觉觉了。”

“那就好,应该是没什么危险了。”张岁礼放心下来。

周程路将她抱起来,说:“我换个床单。”

张岁礼懒洋洋的,不想动,说:“那你换吧。”

粗活累活,她就不做了。

她现在快虚脱了。

周程路很快换好床单,把张岁礼又抱回去,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挡住斑驳的吻痕,他看着,莫名笑了一下。

“你还好意思笑,都是你的杰作。”

张岁礼以为他笑床单的事,恼羞成怒,微微皱眉。

“我说的是你的脖子,不是床单。”周程路明白她的意思,他倒不是对种草莓有什么执念,只是感情到这地方了,没控制住力度,小小的种了几枚,但是种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的,纯粹起个视觉作用。

被换下来的床单放在地上,他深深看一眼,回过头来说:“话又说回来,你的威力不小,一晚上得换几张床单?”

张岁礼抄起枕头往他身上砸,让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