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盛枷也走出了浴房。
二人对视了一眼。他身量颀长。中衣领口低低的。夏桉目光掠过他胸口挂着的一颗水珠时,眼睛像是被烫了一下。
盛枷缓步朝她走来,在她身旁坐下。
夏桉感觉喉咙有点发干。
夏桉没话找话道:“你平日里,都是几时睡的?”
“很晚。”
“那,你都会做些什么?”
“在大理寺,通常会练功,然后看案宗。”
夏桉身子坐直了些:“这些年,你夜里都是一直宿在大理寺的?”
“差不多。”
想起大理寺那冰冰冷冷、寒气森森的氛围,夏桉心里不觉有些心疼。
住在那里,与全天候上值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十几岁便是这样过来的,日子该多寂寥冰冷。
她放下了手里的医书。
“不若,我给你捏捏肩吧,我按摩手法很厉害的。”
一双素手搭在了盛枷的肩头,盛枷感觉颈间处传来一阵酥麻的痛感。
她的每一下,似乎都对应着穴位,既胀痛,又舒服。
她的手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下,直按到他的腰脊处,盛枷闭了闭眼睛,然后伸手将她拉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将她搂在怀中。
“不需这样伺候我,练武之人,没有那么多的毛病。”
夏桉看着他:“我就是,想好好照顾你。”
盛枷声线带着丝魅惑,微微垂眸:“那便换一个法子。”
夏桉抿抿唇,忍不住碰了碰他胸口的水珠:“什么法子?”
男子一把将她抱起身,朝着榻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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