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身前，赤霄正在被炼成《圣典》阵图的装饰性火焰纹章，燃烧的尾翎却拼死凝成指向北冥的星轨！

“走啊！”敖灼爆发出震碎七重时空褶皱的龙吟，断裂的龙爪撕开胸腹逆鳞。

翡翠星砂裹挟着昼夜道纹喷涌，竟在秩序锁链上撕开瞬息空隙：“带蜃珠去找玄衍逆转锚点！”

祖龙伟岸的身躯轰然撞向圣灵王座，十二道贯穿躯体的锁链在悲鸣中绷直，每寸龙鳞都在秩序侵蚀下剥落成星砂。

真的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剧痛从掌心传来，张远低头看，斩仙剑柄不知何时已烙满靛紫圣纹。

张远踉跄跪倒时，瞥见自己倒影在剑刃上的面容。

右眼瞳孔深处沉睡的凿天算筹，浮现出与圣灵王座同源的推演道纹！

难道连玄衍的推演都在圣灵算计之中？

“结束了。”

左侧圣灵缓缓摊开掌心，三垣星锁阵图在虚空展开。

张远怀中梦璃馈赠的虚实蜃珠突然不受控制地浮空，珠内封存的九世轮回记忆如烟花般炸裂。

每一簇光雨里都浮现出令他肝胆俱裂的画面：第七世的自己亲手将弑圣戟刺入敖灼逆鳞；第五世赤霄为掩护他撤退自爆涅槃火种；而最初那世，正是他懵懂间将太初坐标刻在了圣殿的猎杀罗盘上！

一切，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