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剑身带有血槽,能吸干仇人的血,这是梁轻仿照前世看到的名剑自己设计的。
彦廷看着这把剑都不免赞叹:“好剑!不知此剑何名?”
梁轻:“还没有名字,不过突然想到一个很贴切的名字:沁心。”
“心头有水是为沁,去水留心,心在何处,剑在何处,是为沁心剑。”
“心头水为血,去血存心,杀人无形,这是一把杀人的剑!”
“呃”彦廷听得直打冷战,这剑名也太过霸道了!
“大妹砸,你还是小心为妙,莫要伤了自己!”
看着梁轻手指轻拂剑刃,彦廷觉得那剑仿佛就要刺伤她。
梁轻:“大哥,春天到了,听说张暖从离州回来了,我们去梁州城耍耍?”
彦廷:“好,好,去梁州!”
梁轻事先做过功课,张暖这些年在梁州经营,治军颇有一套,梁州军可以说是兵强马壮。
除了刚刚对离州用兵之外,军中没有过大的动作,梁州城守军三十万,梁州各地还有军队近二十万,这些城市彼此联通,织成一张布防网络。
要想拿下梁州城,凭这十万人,看似不可为。
但是只要切断这些城市之间的联系,让梁州城成为一座孤城,那么十万打三十万就未必不能。
“切断梁州城与外界的一切往来联络,梁州城方圆两百里内,我要飞鸟不飞,车马不行,人影不动,万物皆静默,如遇异动,杀无赦!”
这是梁轻给幽冥队的指令,三千幽冥队员,领命而去。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争,磨刀半年,终于出鞘。
“出争!”彦廷一声令下,十万大军整装待发,倾巢出动,直扑梁州城。
梁州来了一股土匪,张暖年前就知道了,他匆匆结束了离州的战斗,回防梁州城。
这是他的大本营,不容有失。
“土匪么?”
“梁轻!”
香满楼易主,这事儿瞒不过张暖,能让纨绔子蒋勋害怕的人?
除了他这个梁州总兵,也就只有她了吧?
毕竟南宫氏已倒,香满楼就是无主之物。
本来张暖还惦记着香满楼来着,不想竟被梁轻抢了先。
梁轻可能没死,他一直都知道,亲自和梁轻对战,他自己动的手,心中自然有数,并没有致命的重伤。即便是流血过多,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
世人都说梁轻死了,南宫宸枫还特地斥责了他,让他去江里打捞,竟然真的在水里打捞出那把寒江。
张暖也匪夷所思,一直以为那是梁轻的金蝉脱壳之计。
又觉得按理说,习武之人,剑在人在,已经跳江水遁,不至于还扔下一把剑。
直到圣女出世,南宫宸枫死了。
“呵呵,圣女?天机教!”不是她还能有谁。
张暖早就猜测,梁轻出自天机教,要不然凌云刺杀南宫宸枫的那一晚,他追踪凌云不至于追到梁轻的房间外面,就没了踪迹。
张暖知道只要梁轻不死,他和梁轻之间必然还有一战。
这三年来,他的家族得到了平反,但是家人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张暖也不知道这一场恩怨结的到底是值不值。
惹上梁轻这个难缠的人!
“报,梁州城被围!”下属来汇报军情。
张暖终于回过神来,“竟然来得这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