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用自己亲手制作的毛笔写字,这样更有趣有意义,也更值得纪念!”
他看着牛隆泰、佟富两人,问道:“你们可有办法,让我学学他们制作毛笔的技艺?”
这……
牛隆泰总算是弄懂了吴有德的意图,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看了看佟富,两人面面相觑。
都陷入了为难之中……
制笔技艺那可是人家看家吃饭的本领,怎会轻易外传?
两人连问都不用问,就知道这事儿人家肯定不答应。
出再多的钱,人家都不会答应。
一旦外传,那可就存在外泄的风险,后患无穷!
……
琢磨了半晌,
佟富低声道:“牛哥,要不明儿咱问问去?邹家以前还受过我家的庇护呢,多少有点儿香火情。”
牛隆泰撇了撇嘴,摇头道:“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翻出来谁还认?”
佟富砸吧了几下嘴,也没反驳,确实如此。
他郁闷道:“那您说这咋整?”
牛隆泰又沉思片刻,这才看向吴有德说道:“吴先生,这事儿得好好打听一二。
等有信儿了,我再告诉您,您看成不?”
“行。”
吴有德爽快点头,笑道:“这事儿倒也不急,那你先帮我打听着,学艺的费用只要不太过分,我都答应。
另外,如果这两家不愿意教,那也无所谓。
你帮我找个手艺差不多的老师傅就成,我要求其实也没那么高!”
“好好好,我记下了。”牛隆泰笑着点头。
说完,他又看着吴有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让吴有德有些好奇。
“牛哥,有事儿您就说。”
“额……这个,吴先生,听说宗人从您这儿抱了一坛药酒回去?”
嗯?
吴有德一怔,看向牛隆泰的目光就有些异样,他点头笑道:“没错儿,我是送了他一坛药酒。
宗人说他身子虚,我就送他一坛,让他回家喝着试试。
牛哥,你咋知道这事儿的?”
牛隆泰还没说话,佟富却先叫了起来:“哦……我说呢!怪不得怪不得!”
他脸上露出恍然之色,“我这段日子就挺纳闷,宗人那鬼样子咋就好了呢?
原来是喝了吴先生您的药酒啊!”
佟富笑嘻嘻道:“吴先生,您那药酒是在哪儿买的?您告我一声儿,我等会也去买点。
您那药酒真厉害啊!
宗人跟个痨病鬼似的,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可现在竟然脸上有血色了,眼窝也没了。
我还以为他这是回光返照,要不了多久就该喝他的送行酒了,没想到不是啊,他这是都补回来了??”
吴有德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倒是有阵子没见他了,听你这么一说,还挺管用。”
“管用管用!”
牛隆泰接过话茬,低声道:“吴先生,前天晚上我和宗人在老贺那儿喝酒,宗人说他大前天晚上和他家老四老五一起打牌,连赢三把……”
“我当时不信啊,就宗人那身子谁不知道啊,早就空了。
别说打牌了,就是牌桌他都支不起来!
宗人当时见我不信,他就急了,非说他现在已经好了,我还是不信,然后他就吵吵起来,非拉着我回家,说让我观战……”
观战?
好家伙。
吴有德差点笑喷,没想到宗人竟然如此大方。
佟富也听乐了,挤眉弄眼笑道:“老牛,观战有啥意思,你直接参战不就得了,让宗人观战。
反正他支棱不起来!”
牛隆泰瞅了他一眼,哼道:“这回你可是小看他了,他还真支棱起来了。”
啥?
佟富大惊,不可置信道:“真的??”
牛隆泰说:“我亲眼所见。”
吴有德此时来了兴趣,问道:“你还真跟着他回家观战了?”
“那哪儿能啊……”
牛隆泰哭笑不得,笑道:“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巴拉裤子让我看的。”
“……”
吴有德无语,默默在心里赞道:“牛逼!”
“吴先生!!”
佟富豁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吴有德面前,二话不说拱手行礼,他躬着身目光火热看着吴有德。
“吴先生,您这药酒哪儿买的,请您一定要告诉我!”
“吴先生,拜托了!!”
说着,他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尼玛,他整这么一出,直接把吴有德、牛隆泰两人都给看傻了!
吴有德是意外,他没想到佟富也不行。
亏他刚才还有脸嘲笑人家宗人……
至于牛隆泰,他则是开始在心里大骂佟富:这个龟孙,真他娘不是东西,竟敢抢老子东西。
牛隆泰不敢再墨迹,也跟着站起身,有样学样,拱着手躬身对吴有德连连行礼。
“吴先生,也请您告诉我。”
“嗯……我也想补补身子,这年纪大了么,有时候身子总觉得乏,也经常犯困。”
“吴先生……”
看着两人脸上的迫切,吴有德突然悟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