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恒重新坐下来,慢吞吞的道,“他们不懂得讲礼貌,讲礼貌的我看不过眼,得教教他们什么叫做讲礼貌。”
诸位长老忽然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呼吸困难。
不懂得讲礼貌,你有脸说这话?
谁最不讲礼貌,你自己心里没点比数?
有的长老捂着胸口,气呼呼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做得太过分了。”
这可是中州特使,代表着五家三派。
你这样子和抽五家三派的脸有什么区别?
就不怕给门派惹来大祸?
“有什么过分?”吕子恒奇怪了,反问那位长老,“你说说,有什么过分?”
打人了还不过分?
那位长老揪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很想跳起来和吕子恒理论理论,“你这样子做是待客之道吗?”
“不是吗?”吕子恒很奇怪,对他道,“你问问他们,有什么意见吗?”
众人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敖隽和公孙卿身上。
两人心里咆哮着,可恨!憋屈!
两人恨意冲天,恨不得和吕子恒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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