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的脸色，也在一瞬之间僵住，眼神低沉地看着翼墨。

倒是聂清婉，一副惊讶的表情，不只是激动和慌乱。

“这是我和陆离之间的约定。”翼墨非常平静，一脸淡然地说道。

“我不管，我绝对不会让你带走我女儿！”聂非流上前一步，挡在聂清婉身前，大有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非流。”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虚弱中透着柔和的声音响起，让聂非流脸色唰地一变。

“阿离！”聂非流猛然转身，看到陆离竟然一个人走了出来，赶紧上前一步，搀扶住后者。

“娘，您怎么出来了？”聂清婉也吓了一跳，转身走过去，扶住陆离。

陆离虽然得到了翼墨的救治，但是身体还是非常虚弱，好似一颗小嫩苗，随便一道风刮过，就会吹折了。

“非流，翼墨说的是真的，我的确已经答应他，让他带走婉儿。”陆离身体很虚弱，艰难开口，声音却是依旧悦耳。

“这……”聂非流脸色一僵，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没想到，陆离竟然真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竟然出卖女儿，这样的决定，看起来好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