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铁在吉普车上大声喊叫着。
我笑眯眯的偷看了他一眼,脚下继续猛踩油门,心想很抱歉,哥们!哥哥在非洲当兵这么多年,我至今还是个没有驾驶证的人!
我心里坏坏的想着,墨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在树林里飘逸的甩尾,绕过了一排带刺的金合欢树,我直接到了查克多他们的面前。
此时此刻的查克多,他和斯瓦德两个人满头大汗,就躲在长满尖刺的金合欢树林里。
看到我们驾驶着吉普车出现,刚刚给我们打信号的查克多和斯瓦德,两个人扛着火箭筒,急急的从隐藏的地点跑了出来。
“嘿,团长,你们怎么才来!”
“哦,妈的,宾铁这狗贼怎么了?”
“他怎么在车上是这个德性呢?”
满头大汗的查克多,扛着他的火箭筒,一脸疑惑的跑到了我们的车边。
听见查克多的话,我也满脸狐疑的回头看向了宾铁。
只见宾铁这个狗贼,仿佛在刚才的剧烈颠簸中被癫懵了。
这家伙此时就像一个抬着一条腿撒尿的狗一样,正四脚八叉的躺在吉普车的后座上。
见我和查克多看他,宾铁不服气的对我们大叫:“看什么看,蠢货!”
“妈的,你们难道没有坐过白痴开的死亡飞车吗?”
“如果让你们也坐一次我开的车,你们也会这个德性,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