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给你什么样的理由你反正也听不进去,我就是不戴了。”
墨时谦也没怒,提醒般语气阴沉的道,“你是不是忘记我给你戴上戒指的时候,说过什么了?”
【不准取下来,否则我定个取不下来的锁着你。】
“我哪天要是跑了,你是不是得把我人给锁了?”
车内静默了好一会儿。
半响后,男人低低的笑,“你可以试试,也不是没有可能。”
…………
晚上。
池欢吃完晚饭后就又把自己锁进了书房。
刚一在椅子里坐下,她就发现了花瓶里原本有枯萎迹象的玫瑰花被换成了新鲜的。
花瓣上还有水滴。
她从包里拿出那枚戒指,放在掌心细细的端详了许久。
指环内部刻的字仍然摸得到刻痕。
最后,她还是拉开了抽屉,把戒指盒拿了出来,再把戒指放了进去。
手指一压,合上。
戒指盒搁回抽屉里,把手腕上的表也一并取下,放了进去。
最后,把抽屉推到尽头。
…………
池欢关了书桌上的台灯,起身准备回卧室。
门一拉开,她就被猝不及防出现的身影吓得条件反射的退了两步。
等看清了人,她才半嗔半怒的道,“你干什么啊,不声不响的,吓死人了。”
可能是因为真的被吓到了,所以她的语气反而不是那么“恶劣”,更像是寻常的抱怨。
男人颇为无辜,低低道,“我正准备敲门,你就开了,这也怪我?”
池欢没看他,只不耐又没好气的道,“找我有事?”
他淡声道,“怕你又睡到了椅子里,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