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考虑。”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声音抑扬顿挫的问道:
“你后背那些伤,他看到了吗”宴寒没说话。
“那就是看到了。”宴老先生将雪茄从雪茄盒里拿出来, 又继续说道:
“他知道你当年为了保下他,挨了多少打吗”三年前,宴家和熊家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男孩儿交了恶。 当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这个小孩交出来, 先让当时气昏了头的熊家消消气。 毕竟说到底, 这种漂亮小孩并不是稀缺的性资源。 宴寒喜欢,以后再找几个养在身边玩就是了。可是宴寒倔的很,说什么也不同意。子上蘸了盐水,抽的他背部伤痕累累, 鲜血淋漓。 宴老先生问完,又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三年的时间并没有抹去他足够锋利的棱角, 他依旧像一把刚开刃的刀剑, 眉眼之间闪着寒光。但只要一触及到那个小孩, 那些利刃和寒光都会被他悄悄的收起来, 即使会刺伤他自己。
“那就是还不知道” 宴老先生淡淡的下了个结论。 身材高大的青年抿了抿唇, 冷冽的声音低而坚定:
“是我不想让他知道。”空气中传来一声嗤笑,宴老先生摇了摇头,
“就算他知道了,他会心疼你吗”
“说不定在人家心里, 你就是打扰人家生活的恶人。”
"毕竟人家有了老婆孩子, 哪里还想和你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 宴寒掀了掀眼皮:“时间久了, 他自然知道我对他好。 宴老先生夹起雪茄来, 旁边的秘书连忙弯腰给他点上。
“我会好好考虑你和他结婚的事, 但是在此期间,我希望你们俩不要闹出任何让民众看笑话的丑闻来。”
“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办。”秘书闻声,连忙捧着文件递给宴寒。
“这是明年拟颁布的红头文件, 还是之前跟你提的那么点事儿。”
“你要和老岑结合,把事情办得漂亮一点, 记住了” 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宴寒下颚线紧绷起来, 但还是冷冷的说了一个“好”字。 然后带着文件离开了。书房里静悄悄的,古朴红木书桌后面, 宴老先生手里夹着雪茄,重重地“哼”了一声。 年轻的秘书弯下腰来,很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