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是被保姆绑架的,如今又一次重蹈覆辙。历史竟是如此相似!
鹿嘤咛害怕的不行,不禁开始剧烈喘息,声音都变了,“你特意搬来我们小区就是为了绑架我?”
女人也不再跟鹿嘤咛兜圈子,狞笑着说道:“我就是约你的闫茜。”
犹如一记闷棍夯在头顶,鹿嘤咛整个人都傻了,良久之后才倒吸口冷气。
又过了会儿,鹿嘤咛才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难怪上次我就觉得见过你。”
闫茜毫不意外,“看来路敬辞让你提防过我,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鹿嘤咛不接话了,她默默在心里复盘怎么会被绑架,细思极恐!
“闫茜,你搬进我们小区,还特意在对楼就是为了监视我们吧。恐怕你早就摸清楚了我的车位,然后今早先我一步在附近埋伏,等我出现就用药将我弄晕,然后把我绑架到这里。”
鹿嘤咛瞪圆了双眼,出离愤怒,“你都说要放弃路敬辞了才约我出来,为什么中途变卦!”
“放弃?”闫茜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放肆大笑到直不起腰,眼神陡然变得阴鸷,“我为什么放弃!论认识他时间长短,论谁与他血缘亲近,都是我!你凭什么取代了我的地位!”
闫茜的嘶吼句句扎在鹿嘤咛的心上,像极了那时听信了路敬辞与林艺可绯闻的自己。
可她并不同情闫茜,因为爱不是伤害他人的理由!
闫茜得意忘形道:“中途变卦?不存在的!因为这才是我真实的计划,前面说放弃不过是让你放松戒备,不然怎么把你约出来。”
“无耻!”
鹿嘤咛想借由肢体动作发泄心中的怒意,怎奈被绑着,只能大吼,身体跟虫子一样气的乱扭。
闫茜发出的寒笑声令人心惊胆战,“到底是谁无耻!我不过是把你绑起来,而你却抢我男人,到底谁无耻!”
鹿嘤咛毫无惧意,一双明眸盯着闫茜的脸,掷地有声的说道:“路敬辞爱的是我,他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
鹿嘤咛的视线就如两束探照灯的强光,逼得闫茜不敢直视。她所说的一字一句又像一把强有力的铲子,撬动了闫茜虚松的内心。
崩溃就在一瞬间。
闫茜捂住脸痛苦的哀嚎,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旧仓库,凄厉刺耳。
可是下一刻,她就变了脸,如阎罗一般带着浑身的杀气站在鹿嘤咛面前。
“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有活路!”
闫茜从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残忍的逼近鹿嘤咛,直到她的头抵在椅背再也动弹不了、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鹿嘤咛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句话的。
她盯着那把闪着寒光锋利的刀,瞳眸都在震颤,窒息至极。
此刻,鹿嘤咛终于知道路敬辞为什么说她是疯子。
真的是彻头彻尾的疯!
鹿嘤咛吓破胆的样子取乐了闫茜,一种报复的快感在全身流淌,她发出残忍的骇笑。
笑够了,闫茜边咳嗽边说:“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主意。你想不想知道路敬辞看见你破碎的模样会是什么表情?”
鹿嘤咛直摇头,央求道:“不要。”
“你不想知道么?”已经失控的闫茜就如嗜血的丧尸般不可收拾,一副崩坏的表情直呼:“可是我想!”
于是她拿出鹿嘤咛的手机,看着鹿嘤咛万念俱灰的表情,给路敬辞拨通了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