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政府的开会，是有记录的。

是哪个省领导提的？是谁让他这么说的？这可是明明白白的摆在明面。

杨东看向张淇出声说道：“你问问你爸，开会的时候，是谁提的。”

张淇摇头：“我之前已经问了，但我爸说了，他是省长，他不会管这些，也不会告诉你。”

“至少，他不会从他的嘴里面，告诉你这些。”

“你想打听的话，只能找别人。”

张淇回答杨东的请求。

这也是他爸张玉侠的答案。

身为省长，是不能有私心的。

身为省政府的一把手，区县经济开发区也好，市级开发区也罢，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你会在意你脚底下的两只宠物狗打架，谁输谁赢吗？

前提是没有心里偏向的情况下。

因此，省长要的是结果，是政绩，而不是下面人的争斗过程。

争斗就争斗，只要出胜负就行。

谁胜利，谁失败，对他而言，都一样。

“好吧。”

杨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身为一省之长，的确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