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斌龙话音刚落,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在座的,每个人都开动了脑子,在极力猜测他这话里的意思。

别墅过度炫丽的灯光下,众人的脸庞,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仿佛一群潜伏在黑暗中的恶狼,在谋划着如何捕杀猎物!!

作为黑老大的盛斌虎,还是由他率先打破沉默。

他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说话,声音里带着一丝急躁:“二哥,要制造一些麻烦,让秀山县乱起来,那还不容易!!我带帮兄弟,闯进他县政府,岂不就全乱套了!”

“我说你?你用用脑子说话,行不行!?”

盛斌龙皱着眉,对盛斌虎表示极大的反感。

另外,坐在另一侧的邓氏兄弟中邓湘西,在这里,耸了耸肩膀道:“龙哥,我倒知道一件事,可能有用。”

盛斌龙和盛斌虎等人,齐齐望着他:“你说说看。”

邓湘西道:“前几天,秀山县化肥厂那帮职工,就组织了四十余人,从秀山来了临南,当时他们就要强闯市政府!这事儿,虽然田志平市长出面,勉强将他们敷衍了回去!但是,实际问题,却一直没有解决!这次……若是我们动员下,告诉他们,这次省里有领导,有副省长来了秀山县,要他们有问题,就去找副省长反应!他们肯定会去的!倒时候,让他围堵公安局,或者县政府,非得要见青天大老爷路北方,这不就行了吗?!”

“这主意不错!就是要给路北方找麻烦!”盛斌龙眸子放亮,忍不住夸了句邓湘西。

坐在一旁的盛斌虎见自己二弟夸别人,损自己,当即哼了声道:“邓湘西,你这点子倒好,但是,你让人家去堵,他们就去堵啊??人家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邓湘西作为盛氏的亲信,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那笑容里,自然满是阴险与算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上前一步,喃喃道:“虎哥,这事儿,其实相当好办!!化肥厂那帮人,多年来一直因为厂子倒闭、下岗安置、以及他们化肥厂地块出让后,没有给他们补偿等问题上访,心里积攒了太多的怨气!他们就像一群被压抑已久的火药桶,只要咱们稍加引导,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觉得这是他们争取权益的机会,他们自然会拼了命地去闹!!我实话实说吧,我有两个兄弟, 就是他们厂下岗的!这次,不行的话,我让他们出头来牵头,完了,我再组织几个弟兄加入其中,在队伍中摇旗呐喊,这不就行了吗?!!”

面对邓湘西这完美的建议,盛斌龙嘴角扬了扬道:“这方法!好,很好!路北方他们刚到秀山,对这里的情况还不熟悉,面对这种群体性事件,肯定会手忙脚乱,无暇顾及其他。到时候,你们再趁机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让他们陷入舆论的漩涡,无法安心开展工作!哼,等他们被这些破事缠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自然顾不上崆洞镇的金矿案了。”

老三盛斌军听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眼神就像毒蛇一般阴冷:“湘西想的这方案,确实不错!二哥说得,也有道理。这事儿,要不,就这么先定了!湘西,这事儿,你最好在暗中控制局面,别让事情失控,到时候连累到咱们。还有,你要控制那帮人,别闹得太过分,也别闹不出什么动静。总之,就是要扰乱路北方那伙人的工作!让他们在秀山的工作无法开展下去。至于好处没,三哥我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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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斌龙话音刚落,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