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鞘勾着颗松发雷......"
尾音悬在潮湿空气里,智多星喉结重重滑动了一下。
“啊!啊!啊......”
凄厉的哀嚎骤然撕裂空气。打断了叶枫和智多星两个人的交谈,叶枫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就看到审讯椅正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锐响。
刑天铁钳般的大手扣住俘虏后颈,将那张涕泪横流的脸死死按在锈迹斑斑的金属台面上。流氓吹着口哨转动手腕,刀尖正沿着太阳穴处的旭日旗纹路游走,每道血痕都精准叠在刺青边缘。
"日本杂种血挺旺啊。"
流氓啧啧称奇地看着蜿蜒的血蛇顺着颧骨爬进衣领。俘虏痉挛的喉管里挤出非人的呜咽,被刑天按住的天灵盖与铁台碰撞出断续的闷响。青黑色血管在太阳穴皮下扭成诡异的蛛网,此刻被锋刃挑破的毛细血管正汩汩涌出黑红浆液,像打翻的漆桶泼了半张鬼面。
军刀突然横拍在染血的刺青上,发出湿黏的啪嗒声。
"老子给你修修这狗皮膏药。"
流氓咧开嘴露出森白牙齿,刀背压着皮肤缓缓拖拽,带起一串混着组织液的细碎血珠。俘虏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脱出眼眶,捆在扶手上的指节因剧痛蜷缩成鸡爪状。
“装什么硬骨头啊?硬撑着这副骨头架子干嘛呢?给谁看呢?不是我说,好好配合,回头没准儿我还能发发善心给你纹上一个,瞧瞧你现在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隔壁的没准儿现在都搂着两个美女正办事儿呢!在日本,叫什么烟花使来着......”
魏坤看着俘虏充血的眼球,然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不是我说,你这么痛苦,是忍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呢?还是忍受不了信仰被摧毁呢?”
说到这儿,魏坤拉了个长音儿,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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