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喊谁？”他俯下身，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温和道，“夫人的画本子上，那些玉面书生和男妖精可不止这么些时候。”

“为夫不能输给他们。”

姜韵欲哭无泪，扯住他倾落下来的青丝，“那都是写来骗人的，你干嘛偷看我的书。”

“不是骗人的，为夫可以。”姜鹤轩厚着脸皮道，丝毫不觉得有损自己的师尊形象。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清冷无欲，分明就是一活脱脱的男妖精，孜孜不倦地引诱勾人。

姜韵只觉得尾椎骨的位置热得厉害，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涌入，要绽放开来。

察觉到她的异样，姜鹤轩顿了下，手臂揽住她的腰身，“真的难受了？”

“尾巴疼。”她低头埋进他怀里，哭声沙哑。

姜鹤轩捞住她的身子，侧身去看，原本只有一条火红色的狐尾，现下有三条了，落入眼底是极致的漂亮。

他心间软得一塌糊涂，大手轻拍她的脑袋，低声宽慰，“没事，是长尾巴了，”

“尾巴？”姜韵急忙扭头去看，眼睛顿亮，“姜鹤轩，我长尾巴了！”

见她稀罕地抱住自己两条新长出来的狐尾，姜鹤轩眸光不由地柔和下来。

小狐狸真好满足。

姜韵高兴了会儿，见边上的人正在努力平息燥火，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抱住他，眼睛亮晶晶地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