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在眼皮子底下,她怎么闹都是可以的。
姜韵过上了早出晚归的日子,每日从姜鹤轩的众多书籍中随便拿一本走,学完后就换一本,基本上见不到他的面。
姜鹤轩也意识到她在避着他,沉默了半月,实在忍受不了她的安分乖巧,当晚便直接将人拎到了自己屋内。
“师父,您有事吗?”姜韵小声问,低着头不敢看他。
姜鹤轩心口微堵,眉头微蹙,“你最近很听话。”
“弟子向来很听话。”姜韵抬头看了他一眼,狐耳控制不住地冒出来,连忙移开目光,“师父若是没事的话,弟子要回去打坐修炼了。”
“韵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姜鹤轩按住人,眸光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
姜韵摇摇头,“不太方便说。”
“为师与你之间,没什么不方便的。”姜鹤轩立马道。
她以前对他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现在这般掖着藏着,他属实不习惯。
自己养大的小狐狸,有了心事还特意避着他,只要想想他都觉得憋闷。
姜韵把他的手扒拉开,语气幽幽道:“姜鹤轩,你别问了,再问我就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