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贯喜欢黏着他,最近是愈发大胆。
姜鹤轩把她拎开,顺便塞了本书过来,“学会了再来。”
姜韵看了眼,对上他正经的目光,叼着书本走了。
初入门的术法都比较简单,姜韵通常是一日就能融会贯通,晚上便能跑去和姜鹤轩交差,然后狠狠地吸他一顿。
越到后面,学习的难度便加大了,几日勉强能懂点皮毛,完全学会少则半月,多则几月。
大概是和姜鹤轩较着劲,她也不觉得这些东西腻味无趣,反而越来越沉迷。
每次学会,抱着男人的脖子乱啃一遭,格外的有成就感。
姜鹤轩每次都推拒着,但是想到是自己答应的,又不好出尔反尔,只能半推半拒着让她咬。
她是只格外顽皮的小狐狸,性子又懒又娇,骂不得凶不得,只吃软不吃硬,软话都能听,语气一旦重了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保准下一刻就给你哭出来,叫人心软又心疼。
姜鹤轩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那么有耐心,大概是因为她有一身狐狸毛。
毛茸茸的,触之爱不释手。
今日结束得早,看着天还没黑,姜韵跑去树上扒拉果子吃,低头看向底下专心打坐的男子,她抓着果子扔过去,没扔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