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兔子耳朵抖起来,他化成银狼跳上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姜韵拔了把狼毛,埋头钻进他毛茸茸的怀里。
不是生不出,是总觉得很羞耻。
傅随洲一直盯着她看,她觉得格外的奇怪。
银狼低嗷一声,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小兔子的动静,不敢有丝毫松懈。
姜韵索性闭眼不管了,一鼓作气,用力生。
用上这仪器几乎感受不到什么痛楚,再加上商城的药丸,一点疼意都没有。
每生一只小崽崽,她就愈发往银狼的怀里钻,这样似乎就能当做他没看见。
“嗷呜。”低哑的狼声在耳边落下,小兔子脑袋被轻轻舔了一下。
耳朵顿时竖起,姜韵踢蹬了下后腿,张嘴又咬了一撮狼毛下来。
狼嚎了五声。
姜韵扭过头,看到四只银灰色的小崽崽,还有一只毛色很浅的,浑身粉粉的兔宝宝。
“嗷呜!”冰蓝色的狼瞳望过来,夹杂着担忧和欢喜。
姜韵抬爪拍拍他肚皮,又摇摇脑袋,表示自己没事。
说到底,就他痛了。
“嗷~”银狼长嗷一声,满心欢悦,微秃的狼尾在空中摇摆。
五只小崽崽哼唧唧地找妈妈,想喝奶。
银狼目光顿了顿,很快张嘴把他们一个个叼开,还垂着脑袋朝姜韵低低嗷了一声。
姜韵愣住,对上银狼微醋的幽怨目光,抬爪拍了下他脑袋。
给孩子喂奶都吃醋,大醋狼。
傅随洲被打了,缩了下脑袋,依旧不太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