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萧御点的菜,好多她爱吃的,剩下的也不排斥,估计是朱女士的口味。
“朱女士和我母亲是情敌,总没说错?”盛书书没动筷,淡淡的看着对面的朱蕴。
朱蕴却是笑了一声,“她算什么情敌?她明明就是自己蠢……”
“我还在这儿呢。”盛书书声音有点儿冷了,“她是我妈,您说话稍微友好点?”
朱蕴忍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御。
再开口,确实没那么锋利了,“我本来也没说错,她当初不是对萧企祥有感觉,那她去和萧企祥发展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跟陈蔺学不清不楚?”
盛书书不赞同,“我大伯说,我妈和我父亲是正常谈恋爱的情侣,怎么教叫不清不楚了?”
朱蕴笑了,“谁跟你这么说的?陈兴富吗?”
“他知道什么。”
朱蕴明显的吸了一口气。
很多很多年没有刻意去回想那些事了,突然回忆起来,心里还是会很难受。
于是朱蕴先从包里拿了一颗药出来。
盛书书看了药盒是白色的,应该不是原产药盒。
不过看她吃的不止一种药,可能不止一种病。
“抑郁,精神类其他疾病。”萧御突然冲她解释了一句,就好像知道她心里正在想什么。
盛书书瞥了他一眼,用你说?我又没想知道。
朱蕴吃完药,放回了包里。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任秋和陈蔺学从来就不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我承认,年轻时候的我有让人诟病的地方,我不愿结婚、不愿生孩子,这放在当时,不论是陈蔺学还是他的家里人都无法接受。”
“所以他们强迫我离开,连陈蔺学也强制和我分了手。”
可能那时候年轻的朱蕴觉得陈蔺学的脚步太快,他甚至总想让她未婚先孕。
给她的感觉,好像她就是生育机器。
所以她离开了他一段时间。
但是朱蕴内心里其实根本没有想过他们会真正结束。
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当局者在外人眼里看来,真的像是犯贱,她明知道陈蔺学抱着让她未婚先孕的心思,可她就是没办法完全不爱他,断不了那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