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如同那句话说的那样,若无其事才是最残忍的报复。
几人就这么在洽谈区窝了一会儿。
直到岳麓在外头已经差不多客套够了,岳麓一走进来就不难看出他满面红光的。
应该也喝了些酒,其实岳麓酒量不错,就是喝点儿就上脸。
脸上红红的看上去像是已经醉得不轻的样子,其实还早着呢。
他这么个壮汉站在门口,一脸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屋子的老友和老友家的女眷们。
“我说,我们等会儿找个地儿续摊吧?今天不是好日子么,黄道吉日啊,还是倾凡老婆的生日,总不可能去喝茶吧?唱歌还是bar?我做东啊,我做东……”
庄泽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脸,“你是真喝高了还是装喝高了?怎么说话都有点儿大舌头了?”
岳麓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这不是高兴么,没喝高,哪那么容易喝高呢,主要是我们这儿有个苦行僧一样的倾凡,我得请示他的意思,喝酒还是喝茶,这是个问题……”
说着,岳麓打了个酒嗝,完全不顾及形象的样子,撑着一旁的墙壁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然后还狡黠地说道,“而且……如果倾凡晚上有个什么二人世界的打算,我……嗝!我们就只能自娱自乐了!”
陆倾凡侧头看了季若愚一眼,原本想征询下她的意思,但季若愚肩膀耸耸。
“说好的我主内你主外的,你决定好了我没意见。”
喻文君又好好地用眼神鄙视了这小媳妇儿模样的季若愚一把。
陆倾凡点头道,“那就去吧,唱歌什么的就算了,你那嗓子我消受不起。”
岳麓的歌喉在场的男人们都是领教过的,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已经是轻微的了。
用齐川和陆倾凡较为专业一点的话来说,是声带上长了坨肉瘤的癫痫病患者在发病的时候,才可能发出来的噪音吧。
齐川在一旁笑了笑,举手道,“这个我赞同,只是……”
他还想说什么,岳麓已经摆了摆手。
“得了你,朝暮已经走了,你以为就你看到她别扭啊?当初做亏心事儿的又不是你,她看到你心里才更加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