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临满头黑线,只感叹命运不公,天意弄人啊!别人那里就是点到为止,轮到自己怎么就是个冤家仇敌,一场生死恶战可能在所难免。
江临对好事的预判,从来都没准过,但对坏事的预料,那绝对堪称精确。
上场的五蕴宗之人是个中年模样,打扮的干净利落,倒与江临有几分相似。也是个筑基三层,隐隐还有圆满之势,比江临些微略高半凑。
但此人登上鹿斗场后,就阴恻恻的冲着江临不住冷笑。笑的江临心中发麻,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怎么笑成了这样。
如果说前边那五场的点到为止,让在场的两千多名观众,意兴阑珊的话,那么江临的这一场,就绝对算得上物超所值。
江临背负双手,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考虑着要如何快速解决战斗,但又不能把他伤得太重,毕竟与五蕴宗之间本就是一个误会。
可不等他想明白,眼前的中年却是撩开了衣袍,脱下了一件金丝软甲,丢到了地上,然后拿着一双鄙夷的眼神瞧着江临。
江临的脸角使劲的向后抽动了几下,他已经知道这中年要干什么了。
“咦?那中年在干嘛?好像把自己的软甲都脱了,难不成又是一场点到为止的无趣之战?”
“你傻不傻?二十年前江临与秦天航的那场死斗,你没看过?就是从江临撩开衣服,脱下甲胄开始的。”
“那……那这么说来,这是一场……死斗?”
“呵呵,且看着吧!”
江临像当初的秦天航一样,把衣服撩开,显示自己并未穿什么甲胄。不过手都有点哆嗦了,倒不是怕,就是不想闹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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