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感觉更糟。

上一秒还在回忆孩子出生时的幸福与期待,下一秒就被突然拉入了无可回避的死亡中。

温荣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收紧,表情也沉了下来:“请你尊重我的妻子。”

叶空直起身体,向后靠去:“阐述事实而已,就是不尊重了?”

“你在阿璨面前也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提起他母亲吗?”

“提了又怎样?”

“那你就太过分了!”温荣满眼责备地盯着他,“他的伤疤至少不该由他爱的人来揭!”

“在你看来,提起池女士就是在揭开温璨的伤疤?”

“不止是他的伤疤,也是我的,是我们一家人的伤疤。”他的声音又轻了,好似不由自主,满含痛意。

少女因为后靠的姿势而自然微抬着下巴,无论是姿态还是表情都把“无动于衷”四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看了温荣几秒后,她甚至还笑了起来,携着一种反人性的冷,她说:“可是,我对池女士很好奇啊,怎么办?我以后说不定,要多多的,无数次的,反复地提起她呢?”

温荣愣住了,猛地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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