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月白则看着银行卡里面只有寥寥两万块的余额,陷入了沉默。
他们父女所有的钱,现在就只剩下这么点身家了,这以后的前程,还不知道具体怎么样呢。
苏月白心里更加复杂了,但是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先这样了。
随后,苏月白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爸爸,苏海强一听,也是非常吃惊,但最终还是拍了一下额头,长叹道,
“算了,财去人安乐,最起码我活下来了,好了,医生说还得住院观察几天,但是要我看住院费用这么高啊,咱们就别住院了,出去租赁一套房子,在家观察就行,有什么事情我直接打急救电话。”
苏月白也只能点点头了,她身上不宽裕,说白了,几乎已经成为了穷鬼了。
现在就算是农村人,一家所有资产能拿出来30多万的多如牛毛,可他们家却只能拿出来两万,这种对比的落差,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医院是最耗钱的,尤其是化疗。
接下来,尽管医生和护士极力挽留苏海强,强烈建议他住院观察,但执拗不过苏海强,最终,苏海强和苏月白一块打了一台出租车,出院了。
由于以后所有的钱都得省着点花了,所以,苏月白建议,并不要租太贵的房子,甚至连廉租房那种安置小区都不能租了,只租一间,就两三百块一个月那种城中村就行。.
他们在租赁网站上找了找,最终成功找到了一个价值最最低廉,几乎尘埃到泥土里的城中村房子,两人联系了房东,房东很快就邀请他们过去,等两人抵达的时候,看着寒酸落魄的出租屋,心中所感受到的巨大的落差。
放眼望去,这个出租屋,只有17个平方,还是水泥地,连个地板砖都没有,墙上还有几道裂缝,家具就只有一个木板床,不过好在还算宽大,一米5×两米的,除此之外,一个拖着线的电线插板,能够给手机充电,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苏月白又看了一眼窗户,只见窗户,是那种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老式窗户,木头做的,可以从里外两边打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