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五、六十个重度残疾。
世界残疾组织知道这些情况后,不知道是感谢张嚣和龙腾的人替他们壮大组织,还是谴责他们好。
驱车直回浅水湾别墅。
进到大厅后,张嚣看到茶几上摆着的横七竖八的红酒瓶,以及杯盘狼藉的打包盒等等的东西,眼皮忍不住直跳。
他仔细数了数,一、二、三六、七!
七瓶红酒!
全部是空瓶子。
尼玛!
薄冰她们是疯了吗?
三个人喝了七瓶红酒!
平均下来,一个人至少喝了两瓶有多!
薄冰她们的酒量有这么好?
至少,苏阿细绝对喝不了两瓶红酒。
在焦点酒吧之时,他就已经见识过苏阿细的酒量了,一瓶出头的红酒,苏阿细绝对就已经醉了。
不过也不排除她被强化后,酒量大增的情况。
摇头叹息中,张嚣很怀疑,要不是家里没有多余的红酒了,她们可能还会继续喝下去,不吐不快。
不过她们倒也不一定会吐,毕竟喝红酒的话,哪怕是喝醉了也很难吐得出来。
至少张嚣就是这样的,喝多了红酒后,脑袋直想敲碎,但怎么也吐不出来。
除非扣喉。
浓烈的酒味,弥漫在大厅中,扑鼻而来。
张嚣赶紧离开现场,跑上二楼。
薄冰房间门开着。
自己原来那间房间的门倒是紧闭着。
那间房间有两米的大床,薄冰那间的床只有一米八而已,这三个女人连喝醉了都不忘选择舒适一点啊。
张嚣尝试一下开门,结果却是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卧槽!
喝醉了还要防着自己?
有天理吗?有人性吗?
人与人之间,还有信任吗?
哼哼以为反锁了房门,自己就无计可施了?!
天真!
Too young too simple!
张嚣眼眸一转,马上走过去薄冰的房间里,从她的落地窗攀爬出去,像只猿猴般灵活的爬到原来的房间窗台上。
轻盈跳到阳台上,张嚣看了眼落地窗,顿时笑了。
百密一疏了吧。
光顾着关房门,忘了关落地窗。
想不到在自己家里还得当梁上君子,哎,想想都有些失败。
窃玉偷香,着实也要点技术含量。
轻悄走进房间,借着窗外朦胧的拂晓晨光,张嚣顿时看到了一副横七竖八,压肩搭背,惨不忍睹,不忍直视的睡姿图。
房间里,依旧弥漫着浓烈冲天的酒味。
所幸的是,并没有呕吐的味道。
照她们这副鬼样子,打雷都不一定醒。
在房间里趴着睡觉啵啵听到动静,似乎是嗅出了张嚣的味道,在朦胧的睡意之下,欢快的跑了过来,扑到张嚣的脚上,前脚跳了起来,抱着张嚣的大腿,“欧欧欧”叫了几声。
欢快的叫声划破了卧室的静谧,薄冰她们却依旧没有一丝丁来的趋势。
张嚣无语一下,抱起啵啵逗弄了一会儿,便将它放到一旁,走进了洗手间。
快速洗漱一下后,他觉得很有必要帮她们醒酒。
但同时,又怕她们在运动中太过于激动,被自己催吐了。
纠结了一下后,张嚣决定还是得秉承一下人道主义,呵护一下她们。
出出汗,有利于排毒,也有利于醒酒。
“啵啵,接下来的时间,狗儿不宜,委屈你出去晒晒太阳了”
说着,他把啵啵扔出去阳台,关上了落地窗。
<div class="contentadv"> 啵啵:“.”
我是谁,我在哪里?
我虽不是人,但你真的狗!
九点出头。
张嚣被电话吵醒。
是李富打过来,告诉他已经到浅水湾78号别墅。
张嚣应了一声,让他先等等,掰开了八爪鱼似的手手脚脚,随意穿了沙滩裤和T恤,拿过早上让苏阿细在迷糊中签下的五百万支票,空档下去。
“那两栋是你们的别墅,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住.”
看到李富不断打量别墅的羡慕眼神,张嚣递过支票,指了指不远处的两栋别墅,笑道。
李富憨厚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的笑意:“谢谢嚣哥。”
“这是你们应得的。”
张嚣笑了笑说道,随意说了两句后便将他打发走。
回转别墅后,他认真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堕落了。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酒和色所伤,人变得越来越憔悴。
所以,从今天开始,他要奋发图强然后,戒酒!
但随后一想,他又觉得季大师说的是真理,是警醒世人的名句,自己这等俗人,若是不尊崇季大师的理论,岂不是不尊重大师?
季老这等坦诚,不过是谁让世人知道,谁都不是圣人,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
更何况,季老只不过是将男人的想法公之于众,不像平常人一样难以启齿罢了。
最难能可贵的是,季老坦然说过,这段话,不能删,他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也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他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他要把自己活脱脱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看,多坦然,多洒脱!
正是吾辈楷模啊!
自己皆生追求,返璞归真的境界啊。
瞬间,张嚣豁然开朗,念头通达。
“嚣嚣哥,你你在干嘛?”
就在张嚣皤然醒悟,念头畅通之时,吕港生从楼梯下哈欠连天的走下来,看到张嚣站在落地窗前,喃喃自语的念叨着,除了没有唱跳之外,十足一个跳大神的神棍模样,不禁惊醒了残留的睡意,瞪大美眸疑问道。
张嚣转身,凝视着换过薄冰另外一件白色真丝睡意,宛若大变活人,更加清丽脱俗的吕港生,眼神一亮说道:“我已经参悟了人生的真谛,从此要踏上一条为往圣继绝学的辛劳道路了,哎,想想都辛苦”
吕港生:“.”
她听得云里雾里的,百撕不得骑解。
“哦,差点忘了一件大事!”
他走回沙发上坐着,招招手让倒了水喝的吕港生过来,拥着她之后,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连忙从兜里拿出手机,打给陈达军。
电话响了足足二十多秒后,陈达军才接通。
“打来干嘛?不知道我今天要在现场监控冢本基金的会议啊!”
陈达军不满的声音传出,四周却是静悄悄的,显然他刚才是在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我知道啊,不过这事十万火急,没有你陈sir出马办不妥啊”
张嚣毫无打扰他的歉意。
“什么事,赶紧说!我现在真没空!”
陈达军没好气喝了声。
他还以为张嚣打来是真有十万火急的事,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听这魂淡的电话。
“帮我办张身份证,哦,正确来说,是帮我女朋友办张身份证,她身份有点特殊,那个,内地过来的,你懂的”
张嚣也不墨迹,直接说道。
陈达军:“.”
沉默了一下后,他骤然咆哮道:“你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让我帮你条女办张身份证?”
“要不然呢?”
张嚣理所当然的应道。
“嘟嘟嘟”
下一秒,忙音响起。
“卧槽!陈达军,你丫的真不讲武德!说挂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