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何尝不是一种自救。
见殷酒回心转意,殷童谣差点哭出声来。
“好……好……我带你回去!”
为了防止她是头晕脑热之下和自己说出来的赌气话,殷童谣当天带着殷酒便直接离开了北城。
车上,殷酒打电话跟奶奶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奶奶这段日子过得也不好,既要防着陆家那群虎视眈眈的人,又要操心着陆岑宴和她的情况。
她只给了自己五天的时间用来自愈。
无论五天后她是什么状态,她都得重整旗鼓回去了。
陆家,还有奶奶,她都要守好。
陆奶奶听到她回去静心,十分乐见其成,一路上叮嘱了许多。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殷童谣带着殷酒回来了。
不同于几年前刚回来时的原生态村落,现在的桐花村也跟上了时代步伐,保留了原有的特色又增设了不少旅游景点和项目。
说实话,她都要差点认不出来了。
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竟一眼看不到头。
殷童谣一路开车到了自己家门口。
原来的老式酒坊改成了新中式的酒楼样式,规模扩大了不少。
掌柜是殷酒当时请来的,奶奶则是负责在后院酿酒。
浓郁的高粱味道扑鼻而来,那是殷酒一直以来魂牵梦萦的家的味道。
奶奶从后厨出来后见到俩人也很是激动,甚至连手里的水瓢都丢到了一边,小老太太一路跑着过来。
这段时间发生的糟心事太多了,奶奶听完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家里的酒窖里拿出了一坛尘封的家酿米酒给殷酒和殷童谣每人倒了一碗。
作为一个过来人,奶奶深只这种情况别人越讲,反而越是让当事人钻牛角尖。
所以她便一直在旁边听着殷酒讲,自己一言不发。
很多事情说出来之后,心里便好受了许多。
一碗又一碗的甜米酒下肚,殷酒感觉心里堵着的那块大石头好似一点点的被人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