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嘛……
檀庄随处可见的佣人,她这要是穿成之前的样子大摇大摆下去,只怕是一张脸都要被丢干净了。
吹干头发回到卧室时,床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一灯如豆光线柔和,陆岑宴正靠在床头看书。
男人侧颜精致眉目如画,尤其是一张绯色的唇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完美无瑕好似一副油画一般,优雅矜贵与他自身气质浑然天成。
外面的雨声丝毫不见小,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催眠曲一般,让殷酒又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眼皮感觉有些沉重。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殷酒站在不远处就这么静静看着陆岑宴。
察觉到不远处的视线,翻页的手指微僵,殷酒忽然笑了一声。
陆岑宴从书中抬起头看过去,殷酒站在离他两米远的位置,起了逗弄的心思,指了指他手里的书提醒。
“陆岑宴,你书拿反了。”
陆岑宴:“……”
很快,那本被“拿反”的书被他迅速颠倒了一下“拿正”回来。
谁知这一举动,殷酒笑的更大声了。
陆岑宴不自觉的蹙眉,殷酒三两步走上前来,然后坐在了陆岑宴身边,伸出一只手将他刚才颠倒过去的书给翻正过来。
她凑过去,两个人近在咫尺的距离,殷酒那双漂亮的眼睛弯了弯,像月牙般清澈明亮。
她脆生生道:“陆岑宴,你分心了,我刚骗你的。”
其实,书没有拿反,是他的心乱了。
意识到自己被殷酒骗了的陆岑宴丝毫没有生气,而是同样与她对视:“嗯。”
“你怎么就跟个蚌壳似的,时而开窍时而不开窍。”
殷酒有些纳闷了,有时候他上道的连她都得不避让贤路,有的时候又让人想要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榆木疙瘩。
卧室内,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陆岑宴盯着殷酒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殷酒被他这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才别开视线去。
咕咕——
与此同时,殷酒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一天没吃饭,运动量太大,这会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
陆岑宴将手里的书放在了床头的小书架旁边:“让荣叔送些吃的上来?”
今天一整天没有出卧室,荣输也没过来敲门,这倒是有些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