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钰凑过来:“哥,你说殷酒喜欢什么花?”
这几天殷家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对方明摆着是冲着殷家去的,他理所应当的觉得是他哥给殷酒出气整殷家。
陆岑宴看着高脚杯里紫红色的液体开口:“这次是?”
转头他看向陆岑宴:“陆哥,殷家那生意是你抢的?刚刚殷商梵那老家伙过来找过我,希望参与西城区这次的项目,我给人拒了。”
“夫人,您回来了。”
纪礼凑上来:“送女孩子的话,我觉得那株香水百合挺不错的,千万别送红玫瑰,太土了没新意,碎冰蓝就挺好看,不过太假,可以插上一两支点缀,不能全送……”
一时之间他们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酒:“我的名字很让你难以启齿?”
没想到快下班了来了个大单,老板娘又惊又喜,再次确认好几遍,然后精心替陆岑宴搭了个花束出来。
撂下这句话后,她先回卧室洗澡换了身衣服等陆岑宴回来。
与此同时,某商业酒会。
荣叔犹豫不决:“那喊?”
陆岑宴瞥了他一眼,没接话,只是下车朝着花店走去。
在经历手里的酒杯被换成白开水葡萄汁又被换成白开水葡萄汁之后,陆岑宴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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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不大尊重别人,但时钰谨遵殷酒教诲,现在时刻盯梢,一口酒都不敢让他碰,生怕出现上次的情况。
殷酒每次听到这声称呼,总是要愣上半天才反应过来荣叔是在喊自己,她无奈叹气:“荣叔,你这一口一个夫人的,你把我喊老了十岁。”
其他大佬推杯换盏间几单生意成,陆岑宴则是几杯葡萄汁和白开水下肚。
陆岑宴:“有钱花。”
“加油!”
纪礼:“这你就不懂了吧,给殷酒买的呗。”
说起来,今晚这么多人过来敬酒,他哥一瓶葡萄汁都快喝完了。
陆岑宴对老板娘道:“要向日葵。”
台下觥筹交错,一群老总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女伴们则是在甜品区聊天。
某个大佬此时醉醺醺的,站都快站不稳了,几个侍应生扶着,生怕对方摔了成为今天笑柄。
说着,对方将酒一饮而尽,而陆岑宴手里端着那杯不知道何时早已被时钰等人换成白开水的酒杯,淡定与对方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