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点点头:“何止,殷樾刚才看见陆岑宴就跟老鼠看见猫似的,你们是没看见他那手哆嗦的,在殷家时他可是家里的宝,哪像刚才那样怂。”
在她的印象里,殷樾从来都是大吼大叫跟个疯子似的,哪见过这么胆怯的殷樾。
殷酒:“他们刚才那表现,我脑海里只有四个字。”
时钰:“哪四个字?”
殷酒:“奴颜婢膝。”
虽然这个词用在这有点奇怪,但是真的很恰当。
好半晌,时钰吐出一句话来:“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
看完表演之后,陆岑宴要回酒店,恰好殷酒订的酒店与他们的是同一家,于是殷酒便拜托几人帮忙将林姿染给带回去安置好。
她得去找顾林江,自己大老远赶过来就是为了寻药的,万一他人跑了自己上哪哭去。
陆岑宴不放心殷酒一个人在律城乱走动,便让时钰几人先回去,自己则是留下等她。
刚进办公室,殷酒便将工牌“啪”的拍在了桌子上。
“顾林江,你答应我的东西该给我了吧!”殷酒伸出手开门见山问道。
顾林江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半框眼镜:“在黑市的库房里收着,不过你还得再帮我一个忙。”
殷酒自己差点被他这大言不惭的话给气到,她瞪着对方:“你在耍我?”
顾林江伸出一根手指:“最后一个。”
殷酒气的将桌子拍的砰砰响:“你这是拼夕夕啊,需不需要我给你也拼一刀?”
要不是顾念着那点微薄的情分,这会子她这暴脾气指定都已经掀桌了。
顾林江等她发完火之后,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殷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谁气的我心里没数啊!”
最终,殷酒为了药妥协。
“你说吧,只要不是些杀人越货的事,我能办到的保证给你办到。”
顾林江开口:“你知不知道北城陆家?”
嗯?
“知道,怎么了?”
“陆岑宴,认识吗?”
“认识。”殷酒嘴角抽了抽,“不仅认识,还挺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