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能不能成,全看殷酒的男朋友。
殷酒想带着奶奶回北城,留她一个人在这实在是不放心。
奶奶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到村口,目送着两人上车,对着车窗的方向挥手。
村长也站在路边送行,江家的几个亲戚一个个蔫巴的像是夏日里晒干的茄子,没从殷酒手中讨到好处的他们连过来送行都显的不情不愿。
回到屋里之后,殷酒将明天需要带走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
尤其是那林蛙油,死贵,野生的就更难得了。
砸酒坛子的账她还没清算呢,要不是只回来两天时间不够,自己高低得亲自去算账。
陆岑宴接过奶奶递给自己的碗:“无碍。”
“奶奶,真的不跟我回去吗?”殷酒仍旧不死心的问了一遍。
陆岑宴看过来:“回来呢?”
殷酒:“对了,我看我二伯挺闲的,以后村口让他去守着吧。”
殷酒还是不放心:“你行不行,别逞强啊。”
“没事奶奶,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还多着呢。”殷酒敛起心神说道。
再转身看旁边的陆岑宴,丝毫没有上脸,甚至喝了两碗下去还有空关心殷酒醉没醉。
二三.九五.二一三.一八五
男人最忌讳的大概就是说“不行”两个字。
三人坐在院子中间烧火,奶奶将酒热了热,给两人盛了一碗。
殷酒:“这坛是不是当年爸妈给我酿的?”
殷酒这是在提醒村长,如今自己不在,奶奶能依仗的就只有村长一个,若是奶奶出事,那么度假村的事也就没戏了。
这玩意度数可不低,她没醉是因为从小都泡在酒坛子里长大,自打记事起,什么乱七八糟的酒都尝过,陆岑宴是为什么喝不醉。
江家父母在世时特意为殷酒酿了几坛,本想着在她结婚那天拆封的,如今已物是人非了。
昨晚说了句想吃婶子的腊排骨,今天就给她送过来了。
经过短暂的宁静祥和之后,她要重新大杀四方了。
在乡下待了两天之后,第三天早上,两人又得回去了。
两个人在办公室谈了很久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