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陆尝过了吧,味道怎么样?”奶奶追问。
殷酒当着他的面将盒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是一只红绳编织的小银锁项链,银锁也就拇指大点,下部还坠着三颗小银珠子。
殷酒假哭:“我就剩下这个了,真没了,你给我留点吧。”
陆岑宴见她实在手不开窍,最终有些头疼的冲着殷酒勾手:“过来。”
殷酒面色一僵回答:“挖到了。”
此时清列的薄荷草味对她而言就是致幻的迷药,令她辨不清方向。
“以前不是最宝贝你的小银锁了,之前小孔他们来家里玩,想要看看你都不让。”奶奶忍不住调侃。
当着陆岑宴的面,殷酒直接将红绳给剪开了。
“他们说编一缕头发进去能挡灾,小银锁也是陪着我长大的,现在让它陪着你,岁岁平安。”
陆岑宴:“……”
这个小银锁是她最喜欢的,一直贴身戴着,若不是养父母出事,自己是不会摘下来的。
殷酒反驳:“那不一样,小陆是家人。”
殷酒脸倏然一红。
奶奶欣慰的看着这一幕,她是越看这个年轻人越满意。
“欸小陆,你手上这个银锁倒是眼熟。”奶奶注意到陆岑宴的手腕上多了条手绳,与小酒的项链有些像。
陆岑宴:“你可以考虑再给些好处贿赂我。”
陆岑宴视线落在殷酒掌心那个小小的银锁上面,即便放置有一段时间了,银锁依旧银白如雪,被擦拭的很新,刚才还被放在绒布盒里,一看就是有用心在保管。
不少人手里拿着矮凳朝着广场那边走去。
她要去找个好摊位卖酒,提前去可以抢到好位置。
“小酒,今天下午去后山挖到埋的酒没有?”
某人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陆岑宴口中的“好处”指的是什么了。
陆岑宴捏着那枚小小的银锁,心情好了不少:“喜欢。”
埋下的时候可期待了,结果酿的酒难以下咽。
剩下一坛也不能浪费,带回去给时钰他们。
殷酒在心里默默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