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无视掉陆岑宴越发阴沉冰冷的脸色,殷酒硬生生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然后抬起刚才因为揍人而有些红肿的手给陆岑宴看。
陆岑宴:“刚才,你哥,解释。”
校长刚将陈轩送回了陈家赶来办公室,便撞见殷酒与一个男人在办公室抱在一起。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位是我的……呃哥哥。”殷酒斟酌再三开口道。
你这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陆岑宴眸色冰寒:“我倒是不知,陆家和陈家有关系。”
咦?
两家没什么关系吗?
殷酒有些奇怪,难不成是陈家狐假虎威?
陆岑宴终是看了过来,语气幽幽:“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
他笃定眼前人绝非池中物,只怕是个不好惹的。
陆岑宴:“无事便好。”
见对方还是不放心,殷酒直接原地转了一圈:“我挺好的,不好的是被我打了的那位。”
……
殷酒无奈摇头:“你觉得我还能让他们一群废物给欺负了。”
二三.九五.二一三.一八五
“欸不用不用!”殷酒立马将人拦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陆岑宴:“闯祸了?”
再不好惹又有何用。
陆岑宴立即回头:“去买药。”
“就是我今天和一个男生打了一架……”殷酒眨眼。
身后的闻助理差憋笑憋的难受。
陆岑宴似乎想不起来有这一回事。
陆岑宴看了眼殷酒的手之后,眉头深深皱起,刚才的戾气烟消云散,温热的指腹轻抚着红肿的地方,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声音温和许多:“疼吗?”
男人面色阴鸷:“你说什么?”
只是一天没看住,她倒是学会和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