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是怕朕猜疑徐平,对他处处掣肘,以至其子领兵有失。”说着,他突然有些火大。“朕就那么让他忌惮吗?这个没点脑子的莽夫,说是做样子,毕竟是杀父之仇,朕怕他上头,懂吗?”
“既是如此,何不……”
“行了,莫要多言。”刘辟话未说完,隆圣帝却已跨门而出。“朕若是不允,若是阻挠,他怕是又以为朕没憋什么好屁。这个蠢货!”
……
神京城外,天空已泛起鱼肚白。
司徒娴韵斜靠在断壁残垣之后,发间簪子已断,袖口还沾着追兵溅的血。
红衣女子自是李子画,她倚着斑驳的泥塑神像,正用匕首挑开一旁的木灰。
“疼就叫出声。”见对方沉默不语,李子画有些无趣的开口说道。
听闻此言,司徒娴韵微微摇头。“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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