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刚刚躺到床上,门就被人推开了。

苏宁安趴在床下,看着一双红布鞋走了进来。

从尺寸来看,这人的脚不大,应该是36码左右。

脚踝纤细,走路轻盈,说明不是五大三粗,而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

苏宁安心中一紧。

要是被发现了,不仅她跑不掉,还会连累詹才知,她只得禀住了呼吸。

好在詹才知心细,在房间里洒了一些酒,酒精的味道盖过了两人刚刚残留的暧昧气息。

女儿看到詹才知抱着酒盅躺在床上,这才松了口气:“石头哥,你怎么喝醉了,怪不得我怎么叫你都不回答呢,眼看时间都差不多了,我们要举行仪式了。”

詹才知迷迷糊糊看着她,“什么?”

“结婚啊!哎,你怎么突然喝上酒了,喝酒误事啊!这样,我给你洗把脸,你好好冷静一下,别喝了。”

女人急急忙忙端来了水盆,刚要给他擦脸,詹才知自己拿过了毛巾,“我自己来。”

从他醒后就一直这么冷淡,女人也没有多想,想着一会儿晚上他喝了药,再怎么冷也得热起来。

詹才知被她给拉了出去,关门前,他不放心看了一眼床,心中有些紧张。

他早就知道女人的计划,给他下药,在新婚夜和他发生关系,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她趁机怀上孩子,这样就将他套牢了。

毕竟他这么一表人才的男人,放在十里八乡也找不到一个。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他有妻女找上门也没事,这地方很荒凉,也不受法律管辖。

知道里面被下了烈性的药,不知道怎的,他的脑中浮现出下午和苏宁安在婚床上干的事,喉结微微滚动。

见他不喝,女人催促道:“石头哥,快喝吧,这是喜酒,代表美好寓意的。”

詹才知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犹豫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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