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6年的时间,景言第一次踩上这片生活过1年时光的土地。
9月份的阳光谈不上多温柔, 好在机场外的风比较舒慡。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景言拉上的鸭舌帽,确保不会出现上一次被chuī落的意外。
等车的间隙秦尧打来了电话。
“到了?”
“嗯。”
“早点回来。”
景言失笑, 低头用脚尖在光滑的地砖上轻轻摩擦。“我们才分开不到半天。”
“可我现在就想你了怎么办?”
电话里传来男人低沉中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让她想到总爱围着自己撒娇打滚的柠檬。
可离开兰溪的第二年, 柠檬得病去世了。
“那……我尽量早点回来。”
“晚上给我打电话。”
“好。”
怕她忘记一样, 电话那头的人又qiáng调了一遍。
“一定要打,我等着。”
她却因为他的话酸了鼻头, 轻声应到。
“一定。”
在一起后, 他似乎总是患得患失。
有时候景言因为工作忙,手机放到一边没有接到电话, 等到工作结束拿起手机才发现已经多了几十通未接来电。
或是明明已经很晚,酒店的房门被人敲响, 打开门,外面站着风尘仆仆的他,一把将自己揽进怀里,埋在她的颈窝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