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陶某人抱起伊凝放到床上,睡过一觉的陶某人恢复了精力,今晚就把她变成他的。

第二天,伊凝先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感觉哪里不对,看着身边多出来的一张脸,吓一跳。

吓精神了,发觉陶先生的胳膊压在她身上,伊凝悄悄的挪一下,缓和下僵硬的脖子。

这一动,腰部隐隐的酸痛,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伊凝羞的脸红,偷眼打量身边的男人,有点虚幻。

陶先生睡相很好,头发蓬松有点凌乱的趴在脑袋上,微微冒出的胡茬增添了几许成熟慵懒,禁闭的嘴唇,饱满厚实,好像有嚼劲。

伊凝悄悄掐了自己一下,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再抬眼看的时候,陶曜南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不期然眼神交汇,伊凝先羞红脸,抓着被子往里钻,做鸵鸟状。

伊凝的羞涩,让陶曜南心情愉悦,连被带人一起捞进怀里。清清楚楚的咕哝一句,“慢慢适应,陶太太。”

今天的正事是领证,伊凝化了个淡妆,穿上陶曜南准备好的衣服,欢欢喜喜的去了民政局。

排队的人很多,拿到排号的两个人,手拉手坐在等候区。

伊凝环顾四周,领结婚证的欢天喜地,领离婚证的出了门还在互相指责冷脸相对。不禁想到了自己,一个教师和一个企业家还是年轻企业家,这样的结合是不是有点欠考虑。

陶曜南瞥见伊凝失去笑容的脸,拽拽她的手,让她回神。“到我们了。”

拉着伊凝要起身去办理,伊凝迟疑了一下,陶曜南酷酷的扔她一句话,“咱俩之间只有丧偶。”

这局惊悚的保证,让伊凝心里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