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另一边在片场休息的宋启文等了一会儿还没收到她的回复，明白过来轻笑出声。

“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静默思考片刻，把助理阿森叫来。

“辛苦你帮我问一下寻先生，案子进行到哪一步了，我挺着急的。”宋启文让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温声道。

阿森认真地点点头，应道：“好，我马上联系他。”宋老师太温柔了，她是中了什么头奖才能做他的助理啊。

不过也不知道宋老师为什么要调查那两个早已倒闭的公司，心里好奇，就直接问出来，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还挺担心会被他嫌弃说她事多。

宋启文没说什么，只是笑笑，回道：“前几天在旧的报纸上看到这则新闻，有点好奇，就请了个专业人士帮我调查一下。”说到这儿，顿了几秒，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还挺无聊的，估计查出来也没什么。”

“宋老师想知道就查，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阿森道，“只要过程是顺利的，结果怎么样都没什么关系。”

宋启文点点头，“是啊，过程很重要的。”所以才要紧紧握在手里，不能让故事的结局脱离自己的掌控才行。

寻准来到简易工作室，等了半天也没见到简琼，就找人问了一下。

“老板去隔壁摄影棚看宋因澄了，说是要亲自盯着。”

寻准：“……”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勤奋了？“就是咖啡厅楼上那个摄影棚吗？”

“对。”

“谢谢。”寻准道了谢，转身离开。

被道谢的姑娘一脸恋恋不舍的表情望着寻准的背影，遗憾地摇了摇头，道：“怎么帅的男人都喜欢男人呢？”

老板和寻先生，锁了啊！

摄影棚。

宋因澄仰躺在长沙发上，把假烟放进嘴里轻轻摇着，咽喉一动，缓缓做出烟进入肺部后的反应。

似沉醉后的迷离。

摄影师对焦后拍下这个画面，眼睛紧紧盯着样片，朗声道：“感觉还差一点，再来一次。”

简琼坐在旁边看着，神情严肃认真。

寻准来时就看到简琼摸着下巴思索的模样，他走过去，又偏头看了一眼宋因澄，抿了抿唇，别过头。

“简琼。”

简琼回过神，看到他来愣了一下，道：“你怎么来了？”随即了然一笑，小声道：“来看宋大美女啊。”

寻准没理，直接问他：“你杂志社有没有存四年前的社会新闻？”

“四年前？”简琼挑眉，“你问这个干嘛？”

“网络上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先问问你，明天打算去图书馆看看。”

“你接新案子了？”简琼见他点头，又道：“四年前简易也没出什么东西，大多数都很没意思啦，你查的是什么？”

“四年前，景云市的赵氏企业和何氏企业。”

“没什么印象啊。”简琼思索片刻，“你这次查的还挺冷门。”简琼都不太知道的事，确实是挺少人知道的。

寻准垂眸说道：“本来我也是抱着随意的态度看看，又发现其实这个事带了的影响也挺大的，就想仔细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