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在他手里被揉烂,他继续蛊惑:“道德、三观、伦理就像毒品一样已经被社会射进你的左脑。他们说不该你就觉得不该。所以你压抑,不肯正视真正的自己。”
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脸颊。
他问她:“从来如此,就一定对了吗?”
他突然扯开她眼睛上的布。
她微微眯眼适应光亮后一眼便看到他。
他穿一件白色衬衣压在她身上,巨器若隐若现、蓄势待发。
他白洁俊脸在光下有淡淡阴影,白净饮雪的少年面容正一脸无害,一双鹿眼正无垢的对视她。
她仰目,看她手腕处束了圈红色绳布,因为挣扎皮肤泛红。她又低头,看右脚脚腕被一根铁链连到床脚,长度大概一米。黑色手铐在她腰旁。
一个很小的黑色房间,一张灰色桌上一盏黄灯,剩下的就只有这张刚好睡下两个人的小床。再无其他。墙是白的,地是光滑的。
皎洁少年的食指在缝隙上滑动后抽出。
她最爱他的手。神圣的形态总惹她爱不释手。现在他的指尖却是她的命液,直截了当地递到眼前让她看个清楚。
他的眼神冷淡。
“你怎么湿了?”
“明白…”她羞耻出声。
他欣赏她破灭的表情,手指继续磨。
他说:“因为禁忌会给人快 感。就像你喜欢我叫你姐姐一样。弟弟能跟姐姐亲吻吗?能跟姐姐做 爱吗?嗯?枝道,你觉得我疯了?”
他的食指缓缓跟着声音进入她的口。“可道德何尝不是另一种毒瘾呢?”
她于断息中听他蛊惑。
“社会让你染上毒瘾了。它让你觉得生命就该按照他们的规则去活。社会约束阉割了你的欲 望,这才是精神疾病。因为社会觉得我这样对你有病,你害怕成为别人眼里的异类,所以你才跟着他们这样想。”
他的手指拂过她手腕上的绳索,在她上方低眸,如艳花般看她。
“其实你很享受被紧缚不是吗?难道舒服也是病吗?”
他问她:“枝道。你确定是我疯了,而不是社会疯了?”
他不过是花言巧语的土匪。打辩论赛的他有一副好口才,她知道。
“你放开我!你想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你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这么做!”她不想听他胡辩,用力踢了踢腿,锁链声一阵接一阵。
他看她的身体。这么小一只。白暖如玉,手臂一揽就能轻易抱得满怀。她一生气,他就想疼她。
他的手猛地拉扯铁链,她被拉得无助向他贴近。他将她的小腿放在手肘弯里。
他也不懂。“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
他喉结轻动。
“你真的疯了!”她目瞪他。
少年的侵略气息,如一枝带刺玫瑰。
他轻瞟她一眼哀伤地问:“是不是我太放纵你们了?”
他强势地将她离开床面,令她站在地上。
“你疯了吗?!”她羞怒于他把她折成动物□□的姿势。
背后的少年声音清冷。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