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叶杭他不见了,联,联系不上。秦遥边哭着跟他说,边颤着手拨打着电话。
那你还去吗?
她家那位都找不着了,她还有哪门子的心思去非洲,不去了,造成的一切损失我都承担。
那行,我批了。陈飞卢很爽快,也没为难她。
从海口转机,秦遥急火燎的往家赶,终于在凌晨3点多赶回了家。
打开门,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混杂着浓浓的酒味,呛得她咳了好一阵儿,把东西随便放到玄关,急忙去里屋找人。
推开门的时候,只看到黑暗中的一点星星火光,摁开灯,看到烟雾缭绕的房间,以及那个背对着屋门,依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的孤寂背影。
看到他颓丧的样子,秦遥心里难受的不行,走过去,看到他怔怔地望着窗外,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存在,双膝屈在地板上,伸手抱着他,揽进怀里。
叶杭想着她的飞机现在到哪儿了,还想着秦遥要是染上疟疾可怎么办?那边医疗条件又不好,拍摄的草原动物又那么危险,万一,万一,他不敢深想
看着去而又归的秦遥,叶杭以为他看到的是幻影,伸手去碰她的脸,软乎乎的,触感这么真实,覆上她的唇,是她的滋味,可是怎么咸咸的?
叶杭不想从这么美好的幻想中出来,就让他沉浸在里面好了,最起码,他看到了秦遥,他拥有着她,继续凭着本能的吻着她,攫取着她的甘甜,很久才放开她。
看着泪流满面的人儿,他的心都颤着,她怎么哭了?手足无措的用指腹去拭着她的眼泪。
可怎么总也擦不完呢?她为什么一直哭?
叶杭,是我,秦遥,我是秦遥。秦遥的心从没有这么痛过,他怎么成这样了,她的叶杭怎么了?
叶杭苦涩的扯起嘴角,勉强的牵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绝望的说:你不是她,她走了,不要我了。
看着他淡漠的神情,秦遥的心被狠狠的刺痛着,哭着抱着他的头:叶杭,你怎么了?我是你的秦遥啊。
秦遥走了,她不要我了。叶杭悲伤的说着,怔怔的看着窗外,眼神涣散着,不再理会旁边的这个幻影。想着他的秦遥应该到非洲,那边的饮食她能不能受的了?会不会闹肚子
我回来了,我再也不走了,你看看我啊,叶杭。看着叶杭癔症的模样,秦遥崩溃的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隐忍的抽噎着。
过了好久,听到叶杭平稳的呼吸,身体的重力都倚在她身上,秦遥低头看着他,看到他在她怀里睡着的模样,心都要碎了。
搬不动他,就把床上被子拖到地上,把他平放上去,然后把窗户打开,散散屋子里的烟酒味。
拿起地上满是烟蒂的烟灰缸,捡起地上歪七扭八的啤酒瓶,这是吸了多少的烟,喝了多少的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