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同事不信,甚至于她最敬爱的父亲也不信!
又走了几步后,头脑眩晕,她最终将身子靠在路边的梧桐树上。脸上的火向四周蔓延,最后半块脸都火辣辣地烧起来,疼意丝丝深入肉里,最后传到心上。
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哗啦啦的落了一片,进了嘴里,咸涩无比。
任淮浪是看到地上的小小水印,才知道她已经哭了。
以为你有多坚强。
回想起高中的时候,她每天都去校门口等他,持续了得有几个月,他同学都说,这是他们见过最坚持不懈的一个。
一直以来,给他递纸条的和跑去班级外头看他的女生没断过。
他也一直不大理这些追上门的女生,因为他觉得大家对他其实并不了解,只是通过道听途说或者只是看表面而对他产生了一时欢喜,这不足以说是真正的喜欢。
果然,大部分女孩也就三分钟热度,见他不理会,过不了多久就自动消失了。
只有齐染。
一日复一日。
大概有几个月。
任淮□□了一声:“齐小姐。”
齐染回头,看见就站在她一米内的任淮浪。她问:“你是我爸派来抓我回去的?”
她身子离开了梧桐树,站起来,已经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任淮浪实话实说:“不是。”
这是一个保镖应该做的,保护雇主一家安全。
他话刚落,他兜里的手机铃声便嗡嗡的响了,拿出来一看果然是齐平屹。
“现在是了。”齐染说。她张望了一下,四周静悄悄的,过路人都少,更别说出租车了。
她现在若是凭着两条腿跑,估计很快就会被任淮浪捉回来。
她回头和任淮浪对视了一眼,任淮浪见她眼睛还红着,接通手机,一并打开了免提:“对不起齐先生,我没追到小姐。”
齐平屹指示:“还用问吗?去酒吧找她,她就喜欢在那鬼混。”
“明白。”
听着电话“叮”的一声挂断,两个人再次目光相碰,短暂对视后,任淮浪站直,双手背在身后,只望着空空的街头,说:“齐小姐,我给你十分钟离开这里,十分钟后,我会跟上。如果再次被我找到,我会带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