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泽眉心蹙着:“真的不疼,这个地方有血管,才会流那么多血,其实一点也深。”
罗潇抽泣着,又自责又心疼,“我看清楚了,你刚刚明明可以……”
话说到一半,下意识扫了一眼开车的警察,不再往下说了,只是别着脸掉眼泪。
“我错了。”左泽凑过去,低声道歉,“我跟你慢慢解释行不行?”
罗潇没理他,也不敢去看伤口,闷闷着哭。
这时,开车的警察乐了:“小姑娘,听我一句,他的伤真不重,放心吧!你这男朋友够可以的,自己疼还得安慰你。”
莫名的,罗潇被他说得脸颊红了,一时竟顾不得再哭。
他们先去了医院进行包扎,罗潇再三跟医生确认,的确伤得不深,不用住院,才算放心。
来到警局时,杨震他们已经赶到了。
左泽将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取下来交给警察,同时要求验伤。
范文生同伙们也就是金钱的关系,到了这个时候只想着为自己开脱,人证物证都直指范文生,他直接被拘留。
预约好验伤的时间之后,他们一行人才找了一个餐馆吃了午饭。
左泽右手有伤,但并不耽误用筷子,可罗潇不让他动,给他左手塞了个勺子,全程帮着。
“还好还好。”张思宇庆幸着,“还好南定和你们一起,不然……想想都后怕,那孙子还真有点胆子。”
“若不是南定在,我也不会下车冒险,毕竟罗潇在车上。”左泽说。
杨震却在问:“左泽打算怎么办?你这伤判个轻伤应该没什么问题,够故意伤人了。”
左泽直接道:“让杨叔帮我联系个律师,我要告他,让他坐牢。”
“行,交给我。”
“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罗潇停下手上的动作,盯他。
明明能避开那刀,偏偏迎上去。
左泽心虚地将碗里的东西添到嘴里:“这个问题……我们回家再说。”
其它人悻悻,皆不敢言语。
回到家里,罗潇的气儿还没消,换了鞋子放下在医院拿的药就去烧开水。
左泽像是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不敢靠近,远远瞅着她,看着情绪。
烧好热水,倒到杯子里冷着,才拿出药来挨个看。
按照医生嘱咐过的药都准备好,托在手心里,朝趴在沙发上左泽走了过去。
“吃药。”罗潇将坏子递过去。
左泽接住水,却没接药,低头在她手心里一舔,将药片卷到嘴里,和水一起咽下去。
罗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一怔,片刻后回神儿,提步要离开时,被左泽一只手扯过去,坐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