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疼很疼吗?”少女趴得乖乖巧巧,有些紧张。
陆应淮眼里带着笑意,正在给少女注射麻醉针,“嗯”了一声。
可许柔浪看不到。
“很疼的哦。”男人声音很轻,“娇娇如果很不舒服,就告诉我。”
许柔浪只以为陆应淮在给她打试敏针之类,觉得疼得不行,好像蚂蚁狠狠咬了上来,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畴内。
陆应淮对刺青极为熟练,许柔浪明显感觉到陆应淮的动作很快,有轻微刺痛,可却没有意料中的那么疼,她反而觉得出乎意料。
“娇娇难不难受?”许柔浪迷迷糊糊的甚至有了睡意,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声音传来,他的指尖顺着背部慢慢划到她的尾椎处,酥酥麻麻的痒。
“不难受。”少女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用了麻醉?”
陆应淮说过不想用麻醉,所以许柔浪不敢确定,可又不是感觉强烈,只是轻微刺痛,让她有所怀疑。
男人的手一下一下抚摸她光滑的脊背,眸中情绪辗转几折,方才缓缓道:“没有麻醉。娇娇很棒。”
他实在没有刻意去演,甚至语气都丝丝缕缕的宠溺,两人心知肚明到底用没用麻醉,可陆应淮不想承认,许柔浪愿意假装不知道。
“已经结束了吗?”少女意识到男人的手套已经摘了下来,迫不及待:“我可不可以看看?”
陆应淮“嗯”了一声,抱着她坐起来。许柔浪抬头看到身后的镜子。
只见少女雪白的肌肤上衬着一条翠绿纤细的藤蔓,藤蔓上开着的蔷薇花瓣曼丽诱人,是花开放的最繁盛时期,藤蔓紧紧缠在一起,花儿慵懒地依靠着它,尾梢勾在腰窝处,毫不吝啬的深绿与深紫撞在一起,似乎与少女生而一体,没有丝毫突兀,意外的勾人。
许柔浪无端想到那句:
可爱在性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喜欢吗。”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意味莫名的摩挲着少女的腰肢,似乎对那片印记爱不释手。
“喜欢的。”许柔浪回过头,吻了吻男人的侧脸。
男人掐弄着她腰肢的手无端重了几分:“那就让娇娇更开心一些吧。”
许柔浪猛然想起今天的日子。
今天是规定的一个月四次的某一天。
不知是否是男人刻意,但生日,刺青和做这种事情恰好都撞在一起,气氛的确一点就着。
“我后背还很疼呢。你要轻一些。”少女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气息铺洒在男人的侧颈,无端引起两人燥热。
少女被男人抱在怀里。
对一个人最极致的爱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对陆应淮来说是肆无忌惮的宠溺与和许柔浪共沉沦的决绝之爱。
那么对许柔浪来说就是心甘情愿地承受他骇人的爱。
陆应淮一寸寸吻过他爱不释手的蔷薇,它的诱人与脆弱,勾人与媚意,全部为他所有。情到浓时的蔷薇芳香肆溢,一寸寸沁人心脾。
陆应淮已经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迷恋上这支蔷薇的了。
他唯一清楚且认定的是,这是他的蔷薇。
独属于他的。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