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打趣:“要不是我让他进来,瞧瞧你书法字迹,恐怕早就按捺不住,要过去接你了。那打结的眉头,就没见他松开过,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难怪没来褚公馆捞人,敢情是有事耽搁了。陈念眉眼弯弯:“真的吗?”
尧盛年一囧,刮刮她鼻尖,转移话题,“洗手,吃饭。”
回去路上,陈念细细瞧着专心开车的男人,满眼甜腻。她将今下午褚旭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再问他:“盛年,若没有事耽搁,你会不会过来?”
尧盛年不假思索:“肯定过来找你。”
“为什么?”她不解。
他解释:“这无关乎信任,只是想早点看见你。”
陈念捂脸害羞状,语气软哝:“尧盛年,你嘴好甜哦~”
他眉眼镶满璀璨,眼尾上扬,舌尖魅惑地勾了勾唇角:“我嘴甜?你怎么知道?你尝过?”
陈念看得口干舌燥,luo露在外的肌肤泛着粉红。她故作好色之徒模样:“今晚有你好看,明天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尧盛年乐了一会,想起陈柏延那事,便三言两语给她讲了。
末了,陈念感慨:“柏延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先斩后奏,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这会儿估计爸已经发话,大局已定了。你猜我爸会同意吗?”
尧盛年摆摆头:“难说。不过那小子来个先孕后婚,动作比我都快。”
陈念闻此,无语捂脸: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两人刚一落脚,便听见厅堂里闹哄哄,原来老爷子竟同意了这门婚事,婚期定在半月后。明天陈敬安父子俩,便要去上门提亲了。
两人大吃一惊:这世界也太玄幻了吧?他们发觉,他们好像从来不太了解陈老爷子了。
次日,良辰吉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陈柏延打扮的一丝不苟,仪表堂堂,容光焕发。众人感慨,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有着柏延带路,轻车熟路就钻进小巷中,到了井田惠子家。
是家小宅院,井田惠子正在门外给流浪猫投食。见柏延大包小包提着礼品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中年男人。
她起身指指他手上的东西:“你带这么多东西来干嘛?”
他咧嘴露出大白牙,“爸,这就是井田惠子,惠子,这是我爸。我家催我来提亲,将你娶进门。”
她手里的煎饼,瞬间掉在地上,流浪猫“喵”一声,迅速叼起就跑,消失在巷角。她半天没说完整过:“你说、说,再说一遍。”
井田老爹闻声而来,疑惑地打量着陌生的二位:“你们是谁?来找我闺女?”
陈敬安不卑不亢颔首行礼,“井田先生你好,我是陈柏延的父亲,柏延心悦令媛已久,特挑了今日上门提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