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掉。”尧盛年面不改色听完他骂人的话,淡着眉眼盯着他,死寂,像盯着死物。
“你敢弄死我?老子还有条任务,就在北城!我用这条消息,换我一条命!”孟尝申盯着他未停留的步伐,急红了眼,“跟你那小老婆有关!”
尧盛年转身,眸子如死物沉寂,“什么事?”
他粗犷嘿嘿一笑,志在必得,“你先答应我。”
尧盛年颇为不耐烦,拢眉,“行,若是发现你戏耍我,我会让你死得更难看!”
孟尝申被他眼神骇住,娓娓道来,“我们乘邮轮来,主要是想交易军火。陈家三公子私造枪杆炮台,你们那日在江底打捞起的金条财物,就是我们的付款金额。”
尧盛年愠怒,枪口对准他太阳穴,“你他妈玩我呢,这也叫跟我老婆有关?不过就是个有血缘,关系又不亲的三哥!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一旁的记录员傻眼了,庄亚卫也傻眼了,孟尝申更傻眼了,这都不叫有关系?
若是陈念在场,恐怕也会淡漠点头,一本正经,“嗯,是没多大关系。”
尧盛年起身吩咐,眸光冰冷落在他身上,“养着的藏犬没食物了吧?拖下去。”
孟尝申一面做无谓挣扎,一面歇斯底里大骂尧盛年。尧盛年左耳进右耳出,不影响他丝毫。“招供的那几人,炸一炸,看看能不能问出他们如何与陈敬康接头,时间地点方式,都要具体,”
旋即他疲倦地扭着脖子,余光盯着小赵与庄亚卫俩人,“昨晚没睡好,我要回去补觉,下午我就不来了。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
庄亚卫瞅着无良上司远去的背影,嘴角一抽,“这才到公署处多久?就要明目张胆翘班回去,连着下午也休息?”
小赵拍拍他肩膀,意味深长说,“昨晚两人睡一起了,估计镇守爬床成功了,新婚燕尔嘛,啧啧。”
尧盛年回到花院洋楼,才上午十点过,陈念还在贪睡。他眼仁转得贼溜圆,马不停蹄就窝进床上,爱不释手搂过柔软的玉体,心满意足喟叹一笑。
陈念迷迷糊糊搭上他胸口,嗓音呢哝,“你去哪儿了?”
他吻了她幽香的发顶,“我去了公署处办了事,好好睡一觉,我们就起来吃午饭。”
她迷糊应声,寻了个好位置又沉沉睡去。迫近正午,她精神劲头才慢慢回笼,踢开身侧的黏人精,“快走,我要穿衣服。”
尧盛年被踢出床被,像小媳妇幽怨道,“都坦诚相待了,还害羞……”她冷不丁目光扫过去,话痨的某人立马噤声,幽怨地飘进卫浴间。
浑身散架的陈念,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体,主打“青红紫”色彩,这让她很是郁结。穿戴好后,慢悠悠走进卫浴间,冷睨着故作温顺的尧盛年,气不打一出来,“你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