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水里的尧盛年,语调幽幽,“你摸到我耳朵了,我敏感。”
陈念当场羞愤气结,“你!哼!”
尧盛年忙不迭地认错,实际毫不走心,“阿念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荤话了。”
她冷哼一声,不以为意,抬起他下颌,“起来,我抹发膏。”
他墨眉湿润,黑曜璀璨的眼眸雾蒙蒙的,睫羽上挂着水珠。唇角微漾,噙笑生魅,活脱脱地秀色可餐,任君采撷。
陈念被他盯着脸蛋酡红,眼波流转,娇嗔瞪了他一眼,便一心一意给他抹发膏。可某人不想轻松放过她,舔舐她软软的耳垂。
陈念当即被触电一般,一动不动,这下她终于明白,敏感点被触碰的酥麻感了。
尧盛年朝她通红的小耳朵,吐纳着热气,“阿念,方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是想将我生吞活剥了么?”
陈念舔舔躁红的唇瓣,软糯反驳,“没有。”
他乘胜追击咬上她耳垂,惹得小女子娇媚惊呼一声。他含笑诱哄,“阿念,要睡我么?像这种感觉,很美妙的。”
他转而对上她不知所措,怯生生的双眼,懵懵懂懂。眸色一深,便含住她双唇,攫取她的香甜。旋即左手抱起小娇妻,吻得个天雷勾地火。
陈念被腾空抱起,下意识勾住他脖颈。惊呼还未声,便被他吞入腹中,还一石二鸟勾住她香舌,进攻迅猛,令人招架不住。
陈念指尖插进他湿发里,含糊不清道,“盛年……你,唔唔……头发……湿的。”
尧盛年哪里还管得了这个,最后还是陈念抵挡不住,攥起拳头,软绵绵地打在他后背上,他才意犹未尽放开她。
陈念眼仁湿漉漉的,娇媚瞪着他,“你到底想不想洗头?”
她不过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尧盛年贯会服软,支过头去,“阿念,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她一面给他揉出泡沫,一面咬牙切齿说,“万一着凉了,我才不会管你!”
他含笑应和,“是是是,我活该,自作自受。”
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完成任务了。他盘腿坐在床上,陈念半跪着给他擦头发,很是温馨。末了,尧盛年不死心瞅着要离开的女人,“阿念,你当真不睡我?”
陈念又被臊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正想教训他。尧盛年一时不察,还大言不惭,满口胡邹,“若是你想通了,告诉我一声就行,我的床随时欢迎你!”
啊啊啊,怎地说得像是她急不可耐呢?苍天呐,能把这妖孽收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