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奸巨猾的某人,眼尾泛着精光,轻轻唤了声,没人应!随即蹑手蹑脚爬上床,趁着冷白的月光,打量着香软可口的女孩。
食指捻上她柔软的唇瓣,轻轻一按,细细描绘她双唇,俄而粉唇水艳旖旎。
他眸色一暗,咬住她唇瓣,轻拢慢捻,流连忘返。旋即撬开贝齿,逗弄她的香软。五年了,她的味道,还是一贯令他食髓知味,如痴如醉。
她微微动情回应了一下,酥媚地低咛一声。惹火某人,吻得陈念呼吸急促,才堪堪结束。
盯着红肿水艳的双唇,他眸色幽深,极其难受,“自作孽,不可活!”顶着幽怨的臭脸,进了浴室。
新婚夜,陈念睡得很舒服,小脸很是水润。楼下放好了清粥小菜,一眼就能认出是他的手艺。芳姨瞧着气氛很是融洽,恭敬弯腰,“夫人。”
她一怔,缓和回以微笑,并未反感这称谓。尧盛年心有灵犀,端来一杯温开水,“润嗓醒神。”
陈念喝着水问,“你昨晚上了几趟厕所,可是喝酒喝多了,肠胃不舒服?”
尧盛年递去清粥,意味深长说,“梦见你了。”
芳姨掩面偷笑,小赵低头笑得耸肩。
陈念被他眼眸中暧昧潋滟酥麻到,后知后觉懂了意思,瞬间被呛红了脸。他云淡风轻给她抚顺气,她则幽幽瞪了他一眼。
光天化日,居然明目张胆耍流氓!
尧盛年将杂货间腾置出来,摆放了陈念地下室里的东西。布局大致不差,就是少了猩红的燃料,多了扇窗户。日光透进来,驱散了刀片枪支的冰冷,多了许温度。
他回望,“不知这个布置合不合你口味?”
陈念岂能不知的用心良苦,他是想试着改变她内心的阴暗吧。她顿了顿,没反对。
这时门卫呈来书信,并说北镇守使杨传洲,差人送来新婚礼物。尧盛年一面打开书信,一面朝院外走去。
信中大致饱含杨传洲的歉意,称自己镇守北城以北,路途遥远,不敢在北城待太久,恐生事端。新婚礼物是他精挑细选的青藏藏狗,此犬狗性烈,高大凶猛,是青藏一绝特色。
送礼的士兵站得恭敬,手里提着铁笼子。藏狗擅攻,对生人有强烈敌意,驯养大型藏狗不容易且危险。故而杨传洲送来的,不过是只幼犬。
通体黑毛,乌黑发亮。黑曜石般的瞳孔,幼圆有神。小耳乖乖垂着,歪头打量起尧盛年,呆萌得紧。尧盛年一瞬间便晓得,阿念会很喜欢的。颔首浅谢,转身回屋欲送给陈念。
果不其然,正在给小仓鼠投食的陈念,瞬间视线吸引过去了,凑在铁笼边,“这是什么狗?”
“藏狗,甚是凶狠,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