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盛年眸光闪烁,亮晶晶的,几下收拾完,“我住对面吗?”
这间小院楼,只有二楼两间房,陈念乖乖呆呆点头。出人意外的,尧盛年离开之前,亲了她额头,“晚安,阿念。”
陈念回神之际,狠戳戳地擦了擦额头,瞪了那狡猾的男人一眼。
翌日,陈念单脚蹦着下楼时,尧盛年从厨房出来,便板脸上去抱起她,“你怎么不叫我,万一绊倒了呢!”
陈念惊呼间,勾上他脖子,别扭皱眉,“哪有那么倒霉!”
“概率小,不代表不会发生。”
好吧,这句话很有逻辑,她无力反驳。
他将她放好后,宠溺哄道,“一小会,粥就快熬好了。”
他在金缕晨光与袅袅烟雾中忙碌,高大的男人系着花哨的围裙,不觉一丝娘气,甚是温馨。君子远庖厨,一般男人是不屑柴米炊烟的。偏偏他一方镇守使,行军打仗,为了她设计衣裳、掌勺拿瓢。
陈念越看越呆,好在他转身之际,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一盘小菜,两碗瘦肉粥,家常而温馨。
陈念喝着粥说,“你的病……我陪你去看医生吧。”她的病很难根治,早已放弃了,倒是他的偏执的性子,程度不深。
尧盛年气得发笑,“我什么病?”
她一本正经回答,“偏执型人格障碍,心理疾病。”
他不知这是什么西洋病,但能听懂“偏执”一词,“我偏执什么?”
“你偏执喜欢我这件事。”
其实他是要发怒的,难道爱她还成了病?那只能说,别人都没他的爱深沉。可她小模样超正经,令他忍俊不禁,“那不叫喜欢,那叫爱,爱也成了病?”
陈念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逗得色如酡红,愤懑地瞪了他一眼,埋头吃饭。